“那你慢一点!”
平菊一听,抹抹眼泪,对莺子道:
“你在这里。我也下去。万一遇见老师,也好帮来解释!”
毕竟是女生。待平菊噔噔地下楼后,畋长业已搬来竹梯。
好在是二楼。平菊扶住竹梯,畋长小心翼翼爬到窗口。
一见,芦涤面墙蜷缩在床上,似乎还在抽泣。
见芦涤安然无恙,畋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平静下来。
他喊道:
“芦涤,我是畋长,快开门。有什么事,慢慢说吧!”
芦涤听见喊声,略微一怔,在床上扭了扭娇躯,就是不言语。
畋长又是接连几声,平菊和莺子也俱各呼喊。
芦涤就是不下床开门。
畋长无奈地俯身看看焦急万分的平菊,说道:
“怎么办?”
平菊在下边说道:
“翻进去,把门打开!”
畋长望望三年级的教室,似乎有几个女生在张望。
便心一急,啪嗒一声翻入寝室,径直把门打开。
路过芦涤床铺的那一瞬间,发现了芦涤迷人的身体曲线,
心里不由一怔,一丝奇怪的感觉掠过心涧。
芦涤着超短裙,白皙大腿尽在眼帘。
畋长在心里狠狠鞭打了自己一次:
“呸,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东想西想?
难怪,给偲露和雪飘写了情书后,俱无回音!唉,素质啊!”
畋长这么一想后,倒谦卑起来。
只管站在莺子背后,听其劝慰芦涤。
平菊把竹梯还给门卫大叔,回到寝室后,畋长便默默离去。
与先前的风风火火相比,现在的他,已是颓废沮丧。
前些日子,偲露洗刷她的场面又浮现眼前。
他当时用过午餐,便回教室做作业。
要知道,自求爱信石沉大海后,畋长似乎变了一个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人才还将将就就,为什么就没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