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哼,柏慕仁不屑的道:&ldo;小辈,现在得意,未免为时过早,我&lso;九心鬼王&rso;柏慕仁,大风大浪经多了,眼前这个阵仗,糊不住我,一旦交刃,鹿死谁手,只怕尚在未定之天!&rdo;
舒妲再也忍不住了,她激动的叫:&ldo;阴狠恶毒的匹夫,你真是天良丧尽,人性毫无,你暗算了我的义父,却又移祸于我,更图杀我灭口,造成死无对证,你还有没有一点心肝,讲不讲一点道义?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谁不好去陷害,去裁诬,却偏偏要我来做你的替罪羔羊。你曾否为我想过了我背上了这样的罪名,天下之大,还有我容身之地吗?便是死,也将落个千秋骂名,万年遗臭,你简直可恨到了极处……&rdo;狞笑一声,柏慕仁道:&ldo;我只求目的,不择手段,你的问题,根本不在我考虑之例。别说是这点因果,便是再牵连大些,我也概不理会,小贱人,这口黑锅,你就背定了吧!&rdo;
燕铁衣接口道:&ldo;柏慕仁,事到如今,真相已白。只怕你嫁祸于人的心思是枉费了,不但如此,你即将要为你的恶毒罪行偿付代价!&rdo;
柏慕仁阴鸷的道:&ldo;不会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rdo;
崔厚德大吼:&ldo;姓柏的老jian巨滑,任你用尽狡计,使尽毒手,也终逃不过应得的报应。
兜来转去,你仍是撞进了我们的掌心,就是今天,便是眼前。我们二领主的血债,舒姑娘的冤屈,正好一并清结!&rdo;
柏慕仁森酷的道:&ldo;这也是我所期盼甚久的事;对应青戈,对整个&lso;青龙社&rso;,我早已深恶痛恨,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思加以打击、加以杀戮,我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使你们有所损折,俱乃我生平快事,我毫不顾虑我将付出什么,最重要的,而是能叫你们牺牲多少;此际亦然。我会倾以全力给你们我能之所及的伤亡!&rdo;
燕铁衣平静的道:&ldo;你是有点疯狂了,难怪你都是做出这些不通人性及人情的邪恶之事!&rdo;
突然狂笑起来,柏慕仁模样中透露出无可掩隐的凶戾之气,宛如他体质内的人性俱已消失,只剩下原始的兽性了:&ldo;疯狂?燕铁衣,这不叫疯狂,这是积怨的宣泄、痛快的报复,你们毁了我所爱、所亲的人。我就一样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叫你们承受惨痛的折磨,惶悚的煎熬,叫你们鸡犬不宁,五内不安,随你怎么来形容我过去行为都好,我所知道,并且要贯彻到底,只是要求得我心里欲望的满足。这个欲望,是你们的血,你们的生命,你们呼天换地的哀号!&rdo;
大吼一声,崔厚德叫着:&ldo;只现在你这老杀才已是饔中之鳖,待决之囚,还楞在那里称雄道霸,做你的春秋大梦呢。真是不知死活者!姓柏的,今番任你蹦跳,你若能再度遁天入地,逃之夭夭,就算你的本事大!&rdo;
柏慕仁脸色一冷,阴凄凄的道:&ldo;马前走卒,跳梁小丑,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不但可耻,更乃可笑!&rdo;
崔厚德勃然大怒,刀口一翻,嗔目大喝:&ldo;老子是马前走卒,跳梁小丑?好,老子便先来称量称量你又算什么三头六臂,霸主雄才!&rdo;
柏慕仁嘿嘿冷笑:&ldo;怕你只是嘴皮子硬!&rdo;
崔厚德暴叱:&ldo;老子劈了你这狗娘养的!&rdo;
一伸手拦住了正待冲上去的崔厚德,燕铁衣悠然道:&ldo;小小的激将法,厚德,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不要忘了他说过的话,他所打的如意算盘‐‐他会在倒下去之前,尽可能使我们受到损失!&rdo;
猛的后退,崔厚德发得快收得也快:&ldo;魁首说得对,我不上他的当!&rdo;
柏慕仁眼珠一翻,鄙夷的道:&ldo;早就知道你没有这个种!&rdo;
崔厚德这一次却豁达得紧:&ldo;姓柏的,我们要看,看你是多么个有种法!&rdo;
舒妲凛然接口:&ldo;魁首,我和他拚,我要亲手为义父报仇!&rdo;
怪笑着,柏慕仁道:&ldo;欢迎欢迎,好个有志气,有胆识的孝顺女娃!&rdo;
燕铁衣摇摇头,沉稳的道:&ldo;不必,你的义父应青戈身受重创是不错,但活命的希望很大,我不认为他会在这一次的危难中倒下来,而他的意志也将支撑着他不倒下来。因此,舒妲,便要好好保重自己,莫在与你义父团聚之前,再为他凭添遗憾。&rdo;
咬咬呀,舒妲道:&ldo;但这个万恶的凶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