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搬去跟我们一起住呀,为什么非要找个人呢?”大女儿不解的问道。
“我跟你们去生活,你跟你男朋友在外面住,小妹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去那里人生地不熟,还不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生活,比在这里还孤独”余师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无尽的悲凉。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无奈,被女儿的话刺痛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们不希望把家庭关系搞复杂了,也不希望后面再有人来分父母打下的家业”说完两个女儿登登登上楼去了。
余师傅的眉头紧锁,仿佛被一片厚重的乌云笼罩,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
屋内的陈设跟红兰离开前没有多大的改变,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余师傅不愿意去变化,是因为这里每一件物品都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对于妻女他是掏心掏肺的好,或许他的一味付出,她们觉得是理所当然,却从来没有为他考虑过他过得怎样,他要什么。
想起妻子红兰的死,他既是痛心又是愤怒,那是他说不出的痛和耻辱。
对于两个女儿他是充满期望,可是此时此刻余师傅失望之极,他想前半辈子我都是为妻女生活,后半辈子我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年初六,是每一年大多数打工人告别家乡的日子,巧莉和所有的返深人员都堵在高速上,平时几公里的路走上一两小时,她一路上走走停停,踩得脚都要废了。
虽说弟弟有驾照,说两个人可以换着开,巧莉还是不放心他在高速上开车,来回都是自己一个人开,累了想去服务区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却发现挤都挤不进去。
她老是觉得饿,吃饱了又想睡和上洗手间,这一路可把她给折腾惨了,心情也莫名的烦躁。
平时6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开出了16个小时,路上各种交通事故频出,加上一家人都在车,她是高度紧张生怕出点意外。
余师傅知道这个情况,也是一路紧张和牵挂着,他去出租房管理处等着她平安到达。
巧莉到深圳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余师傅说带他们去吃饭,巧莉说啥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余师傅按广东的规矩新年给每人发了一个利是包,他知道出租房只有两房不好睡,别外又给小杰一个大大的红包,让舅舅带着大家去吃饭。
余师傅开车带着巧莉到他的另一个住处,这个房子离陈小姐的公司很近,有时上班他会过来休息。
电梯上21楼,巧莉有些睁不开眼睛,她任由余师傅搂着,回到房内也没心情参观就冲了个凉睡觉去了。
睡到凌晨四点多,她被饿醒了,睁开眼有些懵懵的,看到身边睡个人还吓了一跳,她用力一推,余师傅醒了,这些日子他也没有睡好,看到巧莉也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做梦,懵懵的问她怎么了?
两个人看看对方,又看看四周,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巧莉对余师傅才说:“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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