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赵侗打了圆场,“你们够了啊,喝几杯酒就口无遮拦的,把我们小阮当什么人了。”
“就是啊,”最开始问阮安的女演员也出来说话,“小阮你别理他们,他们一喝多了就这德行,上次不是还造谣我跟xx公司的张总有一腿,我还在这儿就当着我面说,我的命不是命啊!”
几人大笑,这件事嘻嘻哈哈就这么过去了。
只有阮安久久不能平静,知道他的傅雁栖关系的人,都会误会他们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有谁会把他们当正经情侣看?
他盯着桌面的纹路,阮安,这么久没回音,还不放弃吗,还要一个人傻傻坚持到什么时候?
“对了,听说后天我们要拍一段围猎的戏,还得飞去承德那边。”
“对啊,我觉得不错,天天在这里都要憋出病了。”
“哎,还要来回飞,麻烦死了。”
众人吃到深夜,散场后阮安慢慢往住的宾馆走,后天他也要飞承德,只不过戏份并不是很重,可以当做去那边玩一趟。
他摇了摇脑袋,把烦心事甩出去,心里只惦记着回去要给f改文的事情,脚下步子轻快起来。
却在酒店大堂见到一个意外的身影。
傅雁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正低头在手机上浏览着什么,一张骄矜贵气的面容透出不凡的风度,而穿的外衣却泄露出他的风尘仆仆,像是刚赶来的。
阮安心脏一颤,一时定在原地,不知道是走还是停。
就在他犹豫的片刻,傅雁栖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抬起头,骤然撞上了目光。
傅雁栖把手机放进兜里,没有丝毫犹豫地向他走来。
阮安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见傅雁栖二话不说牵起他的手就往楼里走。
阮安一时被他拽着,不安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
阮安:“???”
骤然听见这种粗鄙得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见的话,阮安腿一软,差点摔到,忘了挣扎。
恍惚着被傅雁栖带进电梯,电梯门刚关上,阮安就眼前一黑,傅雁栖高大的身影压下来,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的唇。
阮安:“!!!”
舌头粗蛮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扫过每一寸属于阮安自己的领土,随后缠上他的,用力纠缠。
阮安被这极尽□□的一吻弄得目眩神迷,推傅雁栖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口中连带大脑的氧气都要被吸尽,就在他快喘不上来气的时候,电梯到了,叮一声,门往两侧打开。
傅雁栖放开他,阮安脸颊因为缺氧而呈现不自然的红色,他眼中水汽氤氲,还没喘口气,就被傅雁栖拽着往外走。
很快就来到一扇门口,傅雁栖一手抓他,一手拿出房卡一言不发地开门,门打开后,阮安被推进去,旋即听到关门落锁的声音。
自从见面后傅雁栖只说过两个字,现在这股低气压,阮安毫不怀疑,傅雁栖真的是来干他的。
阮安惊恐万状,一步步往后退去。
“你疯了,傅雁栖!”
“我没疯,”傅雁栖眼睛如饿狼般盯着他,一手扯开领带,“只不过有个人告诉我,说没什么问题是床上不能解决的,如果睡一次解决不了,就睡两次,睡服他为止。”
情急之间,阮安只觉得这句话挺耳熟的,他红着脸骂道:“哪个傻逼说的,谁说的你找他去,我才不要你睡服,我睡不服!”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你口是心非呢?”
“你才口是心非,你全家都口是心非!”阮安用力推开他,跑到床的另一侧,“你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傅雁栖心中如火燎原,却偏偏还带着点痒,阮安总是能勾起他的心中最深的爱恋和渴望,让他看见这个人就不知如何是好,仿佛高台上可望不可即的月亮,吸引着他,搔刮着他,却不完全属于他。
“你想喊谁,安安?”傅雁栖低沉磁质的音色响起,他一步步靠近阮安。
阮安慌乱万分,这房间不大不小,床头抵着墙,放在他写的小说里,遇到这种情节,他会让主角往床上躲,但在现实中,谁往床上躲谁傻逼,他往窗帘后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