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晨瞥了瞥嘴说道:“祖母啊,昨晚我可是在那布袋子上抹了药粉的,那小贼来偷裤衩铁定会中了我的药粉,变成一个猪头,然后还浑身奇痒!我这药粉下的神不知鬼不觉,小贼自是不知道,到时候谁是小贼,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谁还跟你们似的,弄这么大个阵仗出来,扰人清梦不说,还浪费人力物力!”
说完,楚流晨还颇为鄙视的看了眼楚流胤。
老祖宗闻言,诧异的看了眼楚流晨,还有些好笑的望向了楚流胤。
轻咳了一声,老祖宗说道:“胤儿啊,看来在这件事情上,你处理的的确没有晨儿这么方法好!”
楚流胤挑眉,破天荒的点了下头,还冲着楚流晨拱了拱手“甘拜下风!”
闻言,楚流晨被吓得脸色一白,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缩,心中想到:冷面神这脑子不会是坏了吧?
眨了眨眼,再眨而来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楚流晨这才坐直了身子。
轻轻咳嗽了一声,还没说话,就听楚流胤悠悠的说道:“这小贼昨日里忽然浑身难耐,脸色臃肿,底下的人还以为这是突然得了什么怪病呢!原来如此!”
“那是,这药粉无药可解,能让他难受个三天三夜呢!哈哈哈~”
楚流晨闻言,突然有些得意忘形了起来。
这时,老祖宗突然想起,前不久安亦然突然之间脸红肿起来,样子也像个猪头似的,该不会…
“晨儿,安国公府小姐上次也是你下的药!”
老祖宗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楚流晨一楞,脸上的得瑟顿时消失不见,神情有些不太自在,但还是昂着脖子说道:“谁让她这么讨厌的?咱们一家人好好的过个团圆节,她参和在中间是怎么回事?别以为她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就不知道了!哼!”
老祖宗:“……”
“你小子做错了事情,你这还有理了?”老祖宗说着,就伸出手去敲了下他的头。
楚流晨没闪也没躲,反正知道老祖宗也就是意思意思一下而已!
随即楚流晨又笑了起来:“那小贼是那丑女人身边的侍卫,这下出了这样的事情,看那女人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里!有她在的楚家,真是连呼气都不顺畅!”
老祖宗:“……”
楚流胤挑了挑眉,心里颇为赞同楚流晨的话。
——
忙忙碌碌了几日,在八月二十二日这日,村民们田里的谷子全都打完了。
这几天的天气好,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晾晒了谷子。
看着这金黄色的一片,苏凌的心情格外的好。
这几日,楚流胤没来打扰他,据楚流晨说,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他来不来与否,苏凌都不关心,起初心里不知为何还有些小小的失落,想来也是那两日渐渐的习惯了与他斗嘴的原因。
所以习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楚流胤没来,楚江自然也没来,当然这几日几个小家伙练习武功是没落下的,楚流晨安排了楚坚和楚词两人来教,这两人能当楚流晨的贴身侍卫,这武功自然是不弱的!
看着几个孩子每天在后院嘿嘿哈哈不辞幸苦的练习着武功,苏凌心里也非常的欣慰。
“娘,我去一趟村长伯伯家!”苏凌见袁氏在后院看着几个孩子练武功,走过去跟她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