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就是这样没有城府,他俩的事不可能后,刘梅的确是别扭了一段时间,随着他们工作上的接触,她也就释然了,这事本来就勉强不得,干嘛再坏了朋友的友谊?慢慢的他们又和好如初了。
原以为小单会否认刘梅的说法,不曾想,小单居然说:“你这回算是睿智了一回,我还真是在想小夏的未来。”
于婕和刘梅笑了,于婕说道:“小夏的未来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小单不说话了。
冰冷的小屋由于生着了火,又烧开了一壶水,小屋立刻变得暖呼呼热腾腾的,夏霁菡脱了外套,准备下面条,于婕一眼就看到了她脖颈处的吻印,就说:
“别脱了,你身子弱,别感冒了,再捂会儿吧。你们俩先把污水倒了去。”由于这个地方是老城区的边缘地带,没有下水道,这里的住户都要走五十多米去有下水道的地方倒污水。
她把俩个人支走后,于婕拿起她的围巾,替她围上,说:“小夏,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离得婚,我也知道你心有不甘,尽管我很同情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和他再藕断丝连,毕竟你们离婚了,他又有了家室,而且今天举行正式婚礼,别把自己弄的进退两难。”
夏霁菡说:“于姐,我没有,自此离婚后,我只见过他一次,是他给我送钱来着,我不会再和他藕断丝连的。”夏霁菡感到很委屈,她知道于婕和李丽莎的表哥是同学。
“那,那你脖子……”
夏霁菡的脸腾地红了,她这才明白于婕为什么支走刘梅和小单,还给自己围上围巾,她急忙缠紧脖子上的围巾,想起关昊曾经嘱咐她的话,说道:“于姐,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我们刚出去你们就闹误会了?”刘梅和小单倒污水回来,快人快嘴地说道。
“胡说,我们能有什么误会,赶快报上饭量,我要下面条了。”于婕一幅老大的口气。
“我,两碗。”小单说。
“我——”刘梅的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
她刚“喂”了一声,就立刻两眼放光,制止于婕下面,并夺下她手里的挂面,惊喜地说:
“哥,你回来了?吃饭没?”
“如果我说我没吃饭哪?”电话那头说道。
“正好,我也没吃饭,我请客,你出钱,哈哈,想吃什么?我们商量商量在告诉你。”
挂了电话,刘梅兴奋的说:“别吃挂面了,我表哥从北京回来了,你们跟我宰他,刀子磨快点。”
“那还行,你们给我暖房来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夏霁菡说道。
“破费的不是我,是我表哥,他来北京开会,顺便看看他的舅舅我的爸爸。”刘梅语速极快的说道。
“我们跟你表哥又不认识,你自己去吧。”于婕说着还要下面条。
刘梅一下夺过面条,横眉竖眼地说:“是我表哥就是你们的表哥,装什么矜持,难道放着大餐不吃,非得吃这破面条不成,她这里兴许连多余的碗都没有,赶紧封火走人。”
还真被刘梅说中了,她还真没来得及置办锅碗瓢盆。
小单刚想说不去,就被刘梅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赶忙说:“你别瞪我,我肯定去,干嘛放着大餐不吃,我傻呀,于姐,你说是不是?”
“梅子,你确定我们去合适?”于婕说道。
“真唠叨,快走吧。”刘梅说着就出去夹煤,给夏霁菡封火。
“可是,我们不认识你表哥,你表哥也不认识我们,是不是太唐突了?”于婕还在犹豫。
“我表哥呀,出生在南方,姑姑工作忙,一岁的时候就送回来让奶奶照看着,直到上学才回南方去,你当然不认识了,好几年不准来一回,他这次是来参加北京地区政府采购招标大会的,本来用不着他这位老总出头的,他纯粹是为了看我爸妈来了,这几天就住在我家,有事就去北京,他在北京有办事处。你们去真的没事,他腰粗吃不瘦的。”
“那行吧,小夏,咱们跟她走,去宰他表哥,面条留着你晚上吃。”于婕很有主见地说道。
四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夏霁菡的小屋。
这时刘梅的电话又响了,她告诉表哥,去督城酒店等他们。
当他们乘坐的出租车停在督城大酒店门口的时候,众人一下就都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酒店门口,一对新人正在往里招呼着客人,美丽、高挑的新娘,身着白色婚纱,在和每一个参加婚礼的人打着招呼,不远处的新郎则显得的有些木讷,疲于应付的样子。
夏霁菡的脑子轰的一下,头立刻眩晕起来,脸煞白,有股够不着心的难受,一时竟有些踉跄站不稳。
于婕立刻挽住她胳膊,对刘梅大吼道:“刘梅,你怎么回事呀,干嘛偏上这儿来?”
刘梅一时间也懵了,她也没料到在这里碰上夏霁菡前夫的婚礼,反映过来后连忙叫那辆出租车,可那辆出租车早就驰出了门口。
“倒霉,我们走我们走。”刘梅自知理亏,四下张望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