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种感觉可真是一点都不好受。就像是服用了慢性毒药一样,知道死期就要来临,大家坐在那儿,眼睁睁的等死!
我慌了,问死瘸子有啥办法没有?
瘸子阴沉着脸,说有!现在两个选择,要么坐在这里等着墙破开,要么冲出去,大家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我翻白眼儿,说有个毛机会!我能想象这外面现在已经准备好了无数弓箭,一出去就给射成马蜂窝。
瘸子无可奈何的怂了怂肩。他说自己的办法就这两个,要不行,只能待在这里等死了。
整得我也心慌了起来,看着四周,完全就是个封闭的空间。
前面说过,咱们虽然躲在这里,多多少少还有点机会。但那不过是慢性毒药,咱也成了瓮中之鳖,人家要弄死咱们,是迟早的事情。
当然了……
我们要弄死它们,也是迟早的事情。
就看这时间,到底是在谁的手中了。要它们在天亮前,打开了这屋,那我们就死。要我们撑着天亮前,屋子不破开,它们就得死。
咬着牙,想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都已经走到这节骨眼上了,咱们说啥都没用了。
没招!死磕到底。
举起手中的刀子,我说了,咱今儿就在这里赌一把了。不过这赌博开得有点大,赌赢了,大家安全回家,要是赌输了,全都死在这里。
瘸子叹息一声,开口说了,赌命倒是没啥,既然都走到这儿,大家多少有点心理准备的。他这好歹算是殉了道,可妹子有点不值得,人家是为了谁跑到这里来的?
这话又整得我脸红了。看着阿ann,我也清楚,有些事情还是得说的。不然的话,真如瘸子所说,到死了有些话,只能是自己带进棺材去了。
看着阿ann,我红着脸,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面说出来的,“阿ann!我稀罕你。”
阿ann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不懂这句东北话的意思,蒙了看着我。
瘸子哈哈的笑,问我说清楚点啊,谁听得懂啊?
我咬着牙,感觉脸上就像是被火烧,但老爷们说一不二。咱不愿意再继续说了,听得懂,听不懂,都那么一回事儿吧。
看我不愿意说了,死瘸子这臭不要脸的,哈哈的笑。故意在哪儿扇阴风、点鬼火,说是“稀罕”的意思,在东北那就是老喜欢了。
这话说完,阿ann涨红了脸,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他看着我就笑了,说完犊子了!妹子看来没这个想法。
我特娘心中有点酸溜溜的,但还得装个样子,说没啥……俺也是被你们给忽悠的。
阿ann一听就急了,开口想解释啥,她背后的墙体突然裂开了。
咋呢?
之前说过了,这房子石头堆砌,外面还敷上了一层泥对不?
但石头堆砌而成,有的地方还是有孔的。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