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乾那边半天都没再回话,方映桢猜想他很忙,也就不盯着手机看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英短噔噔噔地跑了过来,跳上桌子。
“宝贝儿。”方映桢笑起来,把套餐送的猫零食撕开来用小勺子勾了一勺喂给它。
小英短吃得很欢,毛茸茸的脑袋晃来晃去。
蒋乾从出租车上下来,拖着行李箱走到猫咖的橱窗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方映桢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小奶猫的肚子里睡觉的画面。
兵荒马乱的心情顿时就安定下来。
他俯身隔着玻璃看睡着的方映桢,笑了,伸手轻轻地叩了一下玻璃。
方映桢没听到,先听到的是小奶猫,叫了一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小奶猫吵醒了方映桢,方映桢迷糊地抬头,感觉阳光好像被挡住,下意识看向窗外,本来还眯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跟桌上的小猫一块儿瞪着蒋乾看。
蒋乾穿着白色带毛圈儿的羽绒服,头发长得扎了起来,整个人站在阳光里,冲他笑着。
方映桢噌地一下站起来,脑袋撞到猫架子,还挺疼的。
“你。。。。。。”蒋乾看他的嘴型,“你怎么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
。。。。。。这个标点符号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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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映桢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好像很容易就可以招来小动物的喜欢。蒋乾站在窗外看他,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心理上产生一些特殊性质的得意。
他看着方映桢从店里跑出来,跑到他面前,连外套都顾不上穿,鼻尖被冻得微红,笑得很傻气:“你怎么来了啊?”
“想你了啊。”蒋乾说。
方映桢用力地抱住了他,也没管是在大街上。
闻到方映桢身上的水蜜桃味道,蒋乾才感觉好像重新活了过来,方映桢的味道对他而言是像是镇定剂,疗效持久且永恒。
“你怎么来了啊?”方映桢抱了他一会儿,好像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又抬起头问。
“你已经问第三遍了。”蒋乾提醒他。
“我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方映桢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钻到他的怀里,“啊,开心。”
彻夜飞行风尘仆仆的疲惫,男朋友的一句开心轻轻松松就给抵消了。
蒋乾被方映桢拽进猫咖里坐着,像是受采访的发言人,要不停地回答他的各种问题。
“所以你一下飞机就过来找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所以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就决定要来找我了?”
“你故意装高冷啊蒋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