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开窍,想找女朋友了?”方舒义问。
“你别把谁都跟你想的一样清心寡欲成不成,我是有追求的!”杜棠说,“再说了,我这是为以后不留黑历史提前做准备的,你懂什么?”
……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杜棠是绝对的活宝,女生面前的翩若君子,关起门来的本性毕露。
虽说是寒冬腊月,雪倒是没以前那么常见了,这是难得的一次。
在西北风的呼啸中,期末考试渐渐拉开了帷幕。
石睿也在请假一周以后重新回到本该乐趣重生的课堂。
只是刚和座位叙旧不满五分钟,就被周靓叫去办公室,具体做什么石睿自己没说,只是自此,只要是上周靓的课,石睿总乖乖地拿上教材站在教室后面听讲,除非是做练习题,他才会回到自个儿位置上。
一宿舍的人左左右右问过他很多遍,最后只套出来他和刘钰莹分手的消息,其余一概闭口不言。
“你那天跟我说的话难不成是放屁?”
是,畅飏之前内心里不怎么看好他俩,那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去了解,是单纯地以路人的眼光,不多依据事实而产生的一种最直观“相对付出不平等”的想法,但石睿那天所言,如果不是来真的他畅飏就敢跟别人姓。
这还没过几天,突然就告诉他分手的消息,这到底是屈服还是本身就懦弱,或者只是故作坚强?
“你就当是吧。”从石睿来学校,一跟他们谈论这个话题,就是一种爱答不理的态度。
张之昱好生关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了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对啊,你不还有我们呢么?”阮岱锤一锤胸脯,扬头保证,“五个脑子在一起,再怎么也够你用了吧!”
“三个臭皮匠比一个诸葛亮。”方舒义在一边补充。
“哎呀!你们知道什么意思,石睿你说呢?”阮岱说。
石睿,“真没事,你们别操心了。”
见石睿如此不开窍,畅飏内心又恨又气,当场语气重了些,“不是你为什么和她分手,就因为你爸和学校不让?一个破早恋你怕什么?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畅飏一句比一句强硬,石睿继续吃他的饭,心不在焉,事实上,畅飏的话他也不是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