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骏的手扶在她的肩膀上,手心炙烫的温度像是要将她灼烧。
“你准备好了?”良久,他说。
“准备好了。”毫不迟疑,其实她心里想说,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程骏落了个吻在长寿的耳垂。
“我也是第一次。”
酥麻与沸腾荡在她的心,她情不自禁环住他。
后边的一切仿佛是在梦境中进行。
他们互相给对方解扣宽衣,像一场禁忌的仪式,圣洁的屏障被击碎,只有红尘欲、望的纠缠不清。
他们互相抚、摸感触,从温热的肉再到凌厉的骨,每一个触点都是一次颤、栗。
衬衫,裙子,胸、衣。。。。。。被他们遗弃在地,灯光下只有赤、、裸的男与女。
玉般的身体透着白皙的光泽,像是油画里的圣女一般,迷惑般的发香一直在他鼻尖萦绕,欲、望冲破牢笼很简单,最真实的反应已经在眼前,那挺、立在微、颤。
长寿仰躺,如瀑的发丝铺在白色的枕头上,粉红已经蔓延至锁骨。
程骏戴上那层透明安全的屏障,继续亲吻,长寿摸上他的脊背,从上滑动至脊椎骨。
程骏在她颈间重重喘息,他忍不住了。
刺、入柔谷,嘤咛低喘,痛也是快乐的。
两人都在陌生又刺激的感知中临近天堂。
今晚,两人做、了两次,第一次,有些寥寥快速,更像是一种熟悉摸索的体验,第二次,快乐多于痛苦与压抑,都到了极致。
十月末尾,长寿和程骏搬入了大学城附近的那所公寓,正式开始同居生活。
那天晚上,各自的同学前来喝酒吃饭,算是祝贺。
长寿不会做饭,叫的都是外卖,在菜场买了几十个大闸蟹,蒸锅上一蒸,醋里放点蒜粒,橘蟹配啤酒,吃得精细又豪爽。
那晚,饭桌上方悬着一盏漂亮的灯,屋外秋风扫落叶,屋内暖意鲜活。
程骏一直淡淡笑着,长寿那刻想将幸福定格。
一个愿意与你同床共枕,共食人间三餐的伴侣定是心中有爱。
是不是幸运地说,程骏的心,已经被她快捂热了呢,虽然她还没直面了当地问过他,爱不爱自己这个问题。
十一月十八日是程骏的生日。
长寿一向对他最上心,她去了一家蛋糕店,亲自为他做了一个蛋糕。
虽然裱花有些粗糙,也算是差强人意吧。
她去超市买了些菜以及做菜专用的调料,她在网上找到菜谱,虽然有些赶鸭子上架,但是她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