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川却一直躲到了墙角,怀里抱着那只红眼大白耗子,咧着嘴嘿嘿地在那乐。
他好像感觉到了江河在看他,便笑道:“你的命不但硬得像钢丝绳,这桃花还旺得烂了桃子。
你都这样了,按理来说早晚得离婚呐,不过你的月老红线咋也像钢丝绳似的,你咋做到的呀!”
嘿,这话老子爱听啊。
江河大喜,也顾不上再跟林老太太支巴了,也不找林大川的麻烦了,赶紧把人又拽回了刘二家里头。
张敏和张惠正在家吃饭呢,看到他们忽忽啦啦地进来了,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起来把人接了进来。
张敏一听江河说要叫魂儿,赶紧上外屋地给他拿了一个长柄的勺子过来。
这勺子还是铝的,也不知道用了多久,都变得灰沉沉的。
而且那勺子口处,已经被磨去了三分之一。
江河不由得说:“好家伙,大嫂,你家这勺子都传辈了吧!”
“可不咋地,我妈从关里带过来的,我结婚的时候我妈特意给我的,说是家里有个老东西压着,日子过得好。
我这是个勺子,我姐姐那是个铲子,就剩那么大一点了。
唉,多老的老东西,也压不住这日子自己乱蹦啊!”
张敏和张惠同时叹了口气。
这姐俩也是够倒霉的。
姐姐找了个男人,舔人家女人舔了好几年,舔得自己家徒四壁,还打起了老丈人家的主意。
最后干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扔下老婆孩子,远走它乡接着追寻自己的真爱去了。
他那个真爱,江河花了几十块钱干过一回,挺松,但是干得挺爽。
张敏,还算好点吧,至少老爷们儿没跑路,但是办出来的那些破事儿吧。
可谓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啊。
江河拿着这老勺子,站在门槛处,敲了两下门槛,张嘴要喊,但是扭头一看那姐妹俩靠着墙,瞪着眼珠子看着他,就差没拿把瓜子了。
江河尴尬地说:“你俩能不能别瞅,我不好意思。”
张敏惊讶地说:“呀,还有你不好意思的事儿呢?”
张惠嗯了一声,看了看张敏,再看看江河:“咋地呀,他干啥不要脸的事儿了啊!”
江河的心头一突突,我干那事儿可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
江河赶紧拿勺子敲门框,转移了张惠大嫂姐的注意力。
江河一边敲着门框,一边喊着刘二和程飞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