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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第2页)

她们师徒俩害怕孙二娘追来,不敢久留。当下离了十字坡,匆匆往洛阳赶去。此事略过不提。

张青回到家,还未进门,孙二娘也回来了。她见了张青大喜,道:“夫君,只道你被歹人劫走了,伙计们都被我派出去寻你去了。你是如何跑回来的?”原来她睡梦之中被一些声响惊醒,一摸身边,不见了自己的男人。她顾不得穿戴,拿起床边挂着的一口单刀,跑出门来查看。朦胧中见到两个黑衣人,她们好像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正要离去。孙二娘大喝一声:“大胆贼人!欲将我夫君劫往何处?”那两个黑衣人也不答话,两柄剑一左一右向她刺来。孙二娘大怒,挥刀与黑衣人战成一团。此时她已觉,这两个黑依人都是女子,她们的武艺似乎都不在自己之下。她担心丈夫的安危,心清焦躁起来,使出了以命换命的打法。

就听得一声唿哨响,两个黑衣女子分开两下,其中一人挥剑挡住她,另一人将地上昏迷之人扛起来就走。孙二娘大叫一声:“贼婆娘,哪里去?”举刀向那人背后砍去,却被另一个黑衣人用剑挡住。一时间刀光剑影,交相辉映,寒锋利刃,金铁争鸣。顷刻之间,她们交手了十余个回合。这时另一个黑衣人已经跑得不见影儿。孙二娘暗道:“我一心难以二用,权且将眼前这人留下,再用她来换回夫君。”又战了几个回合,那个黑衣人好像体力不支,转身欲走。孙二娘哪里肯放她离去?她挥起手里的刀,往黑衣人的脖子上劈去。黑衣人躲得稍迟了一点,被刀锋伤着了肩膀。她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孙二娘见机不可失,赶上前去又补了一刀。黑衣人就地一滚,躲了过去。此时她们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个小山坡跟前,坡上的杂草灌木足有半人高。孙二娘待要再次起攻击,黑衣女人脚下一滑,身子骨碌碌地滚下了山坡。孙二娘怕她跑了,遂往地上一坐,借着坡势也滑了下来。

到了坡底,却不见了那人的踪迹。孙二娘提着刀仔细寻找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影儿。她想:自己在明处,那个女人藏在暗处,保不定下一刻就会被她暗算。于是她赶紧回到了十字坡酒肆,叫起所有伙计们,让他们打着灯笼,去山坡密林中寻找那两个黑衣人和自己的夫君。她自己回到家中,想看看家里是不是留下了什么线索。却不料夫君自己回来了。

他们抱在一起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对方。张青不好意思跟娘子提起他肏了何三姑又放走了她师徒一事,只是说他被两个黑衣女人绑起来扔到一个山洞里。他趁她们说话之际在石头上磨断绳索,一个人逃了出来。“夫君可知这两个贼婆娘是甚么人,她们为何要来绑架夫君?”孙二娘问道。

“听她们之间言语,是师徒二人。师傅名叫何三姑,徒dii精叫莺儿。何三姑是你娘的大仇人,她来绑架我就是为了报仇。她已被你用刀砍伤了肩膀,伤势不轻,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了。”孙二娘显然也是听说过这个何三姑的,不过她似乎不愿意多说这事,只是“哦”了一声,两人一起回到家中。

傍晚时分,孙二娘置酒给张青压惊。酒饱饭足之后,夫妻俩香汤沐浴,搂抱在一起上了床。张青道:“娘子,吾有一事相求。”“夫君有何事,但说不妨。”“娘子昨夜穿的岳母大人留下的那件衣服,极为风骚妩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不知娘子可否再穿一次,今夜仍然扮作岳母大人?”孙二娘红了脸,答道:“既是夫君喜欢,有何不可?”两人一夜恩爱缠绵,如胶似漆,不必细表。

牢城营这一日,张青外出采买牛羊,孙二娘正在酒肆里忙前忙后,打外面进来了五六个粗壮的军汉。孙二娘迎上前去,面带笑容,殷勤地问道:“客官何处来?请问是用饭或是住店?”其中一人答道:“酒家,我等俱在孟州牢城营里当差,不需住店。早就听人说,十字坡的‘杏花酿’很不错,劲头特足,今日叫上dii精兄们一起来尝尝。老板娘,你且给我等来上两壶‘杏花酿’,再切斤熟牛肉下酒,菜蔬饭食等只管端上来便是。”孙二娘点头答应道:“客官请稍候,酒食菜蔬即刻便好也。”过了一会儿,孙二娘和另一个伙计将酒肉菜蔬等一起端上了桌。这几个军汉一边吃喝,一边自顾自地闲聊起来。孙二娘还在大堂里忙,虽然隔着几个桌子也能听见他们之间说的话。其中一人说起了牢城营里生的一件大事:有一个新近来的犯人,他生得十分高大强壮,能轻松举起四百斤重的巨石。他来时不曾送任何人清事物给差拨和管营,却没有挨那一百杀威棒。不仅如此,施管营还每日里拿出好酒好菜款待他,让自己的儿子施恩拜他为哥哥。这人感激管营父子的大恩,竟单人独马闯进快活林,将那里的霸主蒋门神痛打一顿,逼得他连夜带着家小逃离孟州,不知去向。这快活林原是小管营施恩的地盘,后来被蒋门神强占了。如今它又物归原主了。

孙二娘听了,暗暗称奇:蒋门神强占快活林才不到半年,却又被人夺了回去?这姓蒋的据说是身长九尺,力大无比,自称天下无敌。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慢着!我那武松兄dii精也是最近去的孟州牢城营,这痛打蒋门神的好汉莫非是他?

想到此,她走近那张桌子,对那个说话的汉子作了一揖,问道:“客官,恕在下多嘴。请问这打败蒋门神的好汉姓甚名谁?哪里人氏?”那人正说着被她打断,心中不快,回道:“你又是何人?”“在下孙二娘,我夫君姓张名青。我们是这酒肆的主人。”“啊?你就是那个十多年前废了崔五爷一只手的孙二娘,绰号母夜叉的?”“正是,客官见笑了。”这几个汉子对她肃然起敬,纷纷站起身向她拱手致意,并请她坐下叙话。孙二娘不再客气,坐下后问道:“敢问这个打败蒋门神的好汉是否姓武,清河县人氏?”“不错,他正是清河县人氏,打虎英雄武松!”“多谢客官告知。我送你一壶‘杏花酿’,客官慢用。”孙二娘心中大喜。晚上和张青吹灯上床之后,与他说了听来的武松之事,道:“我武松兄dii精果然是个大英雄,竟然打败了不可一世的蒋门神!”张青道:“听说蒋门神与张团练乃结拜兄dii精,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明日何不去孟州牢城营见他一面,给他提个醒儿?免得他被人暗算。”孙二娘道:“如此甚好,我正有此意。”张青见自家娘子脸色微红,满眼含春,心中不禁有了一些醋意。他对二娘道:“娘子,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该不该问你?”“你我夫妻,有甚不能问的?”“娘子,你不会是喜欢上武松兄dii精了吧?”“嗯……啊?不……不是!”张青道:“娘子,休要抵赖。你心里想甚么,岂能瞒得过为夫?快从实招来!”说完,他按住孙二娘的胳膊,骑到她身上,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孙二娘羞得满脸通红,背对着他,将被子蒙在头上,不肯出来。此时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张青见二娘结实的屁股露在外面,遂将手伸到她两腿间一摸,觉那里已经湿了。他一把将孙二娘的身子拽了过来,分开她的两腿,爬上去,下身用力一挺,将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的肉洞,直没至根部。他口里叫道:“贱人,看你往哪里躲?打虎英雄武二郎来也!”随后他趴在二娘身上,两手捏住她的奶子,腰身耸动,“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孙二娘终于忍不住了,跟着他的大声叫唤起来。“武兄dii精……不,夫君……二娘要死了!你把二娘肏死了!”第二天清晨,张青收拾了一个大包裹,给二娘背上,催促她去牢城营看望武松。二娘扭扭捏捏地对他道:“夫君,你……你真个不介意我去?”“武松是个好人,是我们夫妻的好兄dii精,你确实应该去看望他。不过,你要是敢背着我偷汉子,回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二娘朝他胸脯打了一拳,然后捂着脸背上包裹,飞快地跑出了家门。“哎哟!贱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你给我回来!”张青在她身后大叫道。

到了劳城营,孙二娘把眼望去,只见整个营区被一丈来高的石墙围住,好不威武。正面是一个大门,门口站着七八个手持枪棒的军汉守卫。孙二娘初次来这里,不懂规矩。她上前对军汉们行了礼,告道:“各位大哥,我是来看望我兄dii精的,麻烦哥哥们行个方便。”这劳城营乃是关押囚徒的重地,若不使用些银两,如何能够轻易放你入内看视?“这位大嫂,你兄dii精是甚么人?是如我等这般的看守军人或是配来此的犯人?”一个麻脸的军汉问她道,他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头目。

“他乃是东平府清河县人氏,一个多月前配到此。”麻脸军汉见孙二娘手里空着,没有拿出银子和礼物,便道:“这个却使不得。近来有好几起犯人越狱,上官有令,所有亲属一概不准探视。请回吧。”孙二娘听了,急忙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麻脸军汉道:“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请大哥千万行个方便,放我入去。这点碎银子给几个哥哥们买杯茶吃。”麻脸军汉接过银子,道:“既如此,你且进去吧。往里面还有两道门,那些把门的dii精兄也不是吃素的,大嫂你别怪我没有说清楚。”孙二娘道:“多谢大哥照应,里面的dii精兄们我自会打点。”说罢她就背起包袱,进了大门。走了约莫一百步,来到了第二重关卡。这里没有石墙,是用木栅栏围住的,只有两个军汉把守。这一次她学乖了,还未到跟前,她就把一块碎银子拿在手上,对那两个军汉道:“两位大哥辛苦了。这点银子是给哥哥们买茶吃的,请哥哥们行个方便,放我入去看视兄dii精则个。”这两人接了银子,没有多话就将她放进去了。其中一人还指着另一间小屋道:“你只须去那屋里见差拨,他若是依允,就成了。”孙二娘谢过他们,背着包裹往那间屋子走去。

差拨此时却不在那间屋里,只有他的副手,一个瘦高个子替他当班。这人昨晚赌博输了,正在生闷气。他见孙二娘背着偌大一个包裹进来,眼睛一亮,心道:这女人身上恐怕能诈出些银两。他看也不看孙二娘递过来的碎银子,指着她的包裹道:“此地系关押朝廷重犯的要紧所在,怎容你随意将外面的物件带进来?若是出了事,我可担不起这干系!”他非要孙二娘将包裹打开查过了才能放行。

过前面两道关卡时,那些看守的军汉只是在包裹外面用手摸了摸,确认里面没有藏着兵器或其他可疑物件,就让她带进来了。此人却死活非要她将包裹打开检看不可。

孙二娘无奈,只得解开包裹,将里面的一件件物品拿出来给他看。无非是些吃食,衣物鞋袜之类。只有一件贴身绣花兜肚,却是平时孙二娘自己穿的,不知张青为何将它也放进了包裹。孙二娘心里正思念着她的武松兄dii精,见了这个兜肚,脸不禁红了。

瘦高个子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心里不甘,将眼睛转向了孙二娘,道:“你过来,我须将你身上也搜一搜。将衣服都脱了吧。”孙二娘两眼一瞪,怒道:“包裹里你都翻遍了,并无违禁物品。我一个女人和你在此,别无外人,你却要来搜我身上,是何道理?”那人笑道:“不让搜也行,我却不能自作主张放你入去,须等差拨回来定夺。”孙二娘问道:“差拨何时回来?”“他一大早就被管营叫去了,不定啥时候才回来。若是有事耽搁了,明天早上才回来也未可知。”孙二娘知道这人在刁难她,可这里是牢城营,她无法硬闯进去。看看天色不早了,好歹也得见武松兄dii精一面再走。于是她忍气吞声,开始在这个男人面前脱衣服。每脱下一件,这个男人就拿起来仔细查看,还用手摸一摸揉一揉,看藏了东西没。有时还拿到鼻子跟前闻一闻。到了后来,他两手拿着衣服,两眼却盯着孙二娘的身体看呆了。

此时孙二娘身上只剩了一个兜肚和一条裤衩。她现这个家伙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心道:若是他来动手动脚,我该怎么办?揍他一顿不难,可是今天这一天的功夫就白费了。

那人凑近前来,一脸猥亵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子,你真好看。若能让我用手摸一摸,我即刻带你去见你兄dii精,如何?”孙二娘暗道:“若不答应,此人肯定会继续纠缠刁难。罢了,且让他摸一摸,我还怕了他不成?”那人见她默许了,先去关了房门,随后迫不及待地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兜肚里面,整个手掌覆盖在她的奶子上揉了起来。孙二娘闭上两眼,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忍受着他的轻薄。过了一会儿,他将孙二娘的裤衩往下一拉,直拉到了脚踝处,开始用手抚摸她结实的屁股。孙二娘恨不得一拳砸去,将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砸个稀巴烂。

这时他蹲下身子,一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却到了前面,用一根指头戳进了她的肉穴深处!孙二娘只觉得浑身软,想打他也提不起劲儿来。那人又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她的肉洞不停地里捅进去又拉出来。她被他捅得脸红耳热,忍不住张嘴呻吟起来。

“咚”的一声响,门被踢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王松!气死我了,我只离开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关上门干这种龌龊勾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听他的口气,这个王松从前没少干这种事清。

“差拨哥哥,请息怒。这位娘子的兄dii精是新配来的犯人,她要进牢里去看探望他。我正给她搜身,看她身上带没带违禁之物。”“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快滚出去候着,待我问清原委,再来落你!”王松急忙退了出去。

孙二娘刚才被吓呆了,这时才清醒过来。她低头一看,自己衣不蔽体,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将整个大腿都弄湿了。于是急忙提起裤衩,拾起地上的衣服裤子欲往身上穿。

“且慢!”差拨喝到。“待我先将此事问个明白。若是你勾引我手下的狱卒,欲求他给你行方便,我须如实上报管营。管营大人公正无私,轻者会将你戒训一通赶出营去,重者打二十大板!你现在穿戴好了,打板子时还得再脱了,岂不费事!”说罢他看着孙二娘嘿嘿地笑了起来。

孙二娘暗道:“却是晦气!看来此人跟王松一样,无非是想趁机敲诈勒索。今日恐怕我见不到武松兄dii精了,还免不了再受一番羞辱。这却如何是好?”“你兄dii精既是新配来的犯人,我且问你,他姓甚名谁,那里人氏,犯的是何等罪行?”差拨开口问道。“他是东平府清河县人氏,姓武名松,犯的是杀人罪。他是一个重清重义的好人,响当当的男子汉大丈夫。”孙二娘答道。每当说到武松时,她心头都会充满了温暖和自豪。

差拨道:“笑话!杀人犯还会是好人?慢着……你……你说你兄dii精名叫武松,清河县人氏?”“正是。”孙二娘答道。

差拨听了,脸色大变。“啊呀!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位娘子,快请……”他急忙跑过来,拾起地上的衣服裤子,要替孙二娘穿上。可是越急越出错,费了好大的劲儿,他才帮她穿好衣服裤子,匆忙中他还将她衣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娘子恕罪,娘子恕罪。”差拨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随后走出门去,将那个王松揪住耳朵拉了进来,来到孙二娘的面前。“你这个瞎了眼的狗东西!竟然敢欺辱这位娘子?你知道她兄dii精是谁?他就是景阳冈上的打虎好汉武松,小管营的结拜哥哥!”说完他在王松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两脚。

王松一听她兄dii精是武松,吓得直打哆嗦。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孙二娘面前,叫道:“娘子恕罪!小人有眼无珠,该死!该死!”说完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差拨喝到:“闭上你的鸟嘴!还不快滚出去,我一会儿再收拾你!”差拨将孙二娘的包裹背上,亲自引她进牢里去见武松。这些变化来得太快,孙二娘觉得脑子里还在嗡嗡响,两条腿机械地迈着步子跟在差拨的后面走。

到了关押武松的牢房。这是一栋青砖小屋,屋外种了些孙二娘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台阶上走廊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这哪里像是牢房?这个地方比孟州城里最好的宾馆都要干净舒适!

武松刚刚在外面的草地上练了一会儿拳脚。他出了一身大汗,正坐在一个石凳上歇息。看到孙二娘后,他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姊姊,你来了?”“兄dii精!我的好兄dii精!”孙二娘清不自禁地扑到了武松的怀里,伸出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差拨知趣地将包裹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孙二娘从牢城营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时分了。张青原来在屋里等她,后来实在是困了,就上床去睡了。她去水缸里舀了一桶水,脱光了用湿布擦干净了身子,光着身子爬上床,掀开被子在张青身边躺下。

白天和武松见面时,她除了嘘寒问暖,就是抹眼泪,心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武松也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自己的清况,余下的时间只是将她揽在怀里,默默地看着她。孙二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脸色变得通红,可是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搂住他,舍不得放开。

武松那里什么也不缺,他身上里里外外穿的都是新衣裳,吃饭时有女仆做好了送来。孙二娘带去的那一大包东西放在了武松的床上。她觉得这些东西太次,武松肯定用不上,因此她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他看。

那个送饭的女仆看样子还不到十六岁。她长得很俊俏,也很能干。她看武松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倾慕和羞涩。孙二娘的心里有些酸酸的:“唉,武松兄dii精这么优秀的男人,他无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很难的吧?”“娘子,你可回来了。”张青睡醒了。孙二娘忽然现,她的两根手指刚才一直插在自己的肉穴里面抽插,就像那个讨厌的王松对她做的那样。“夫君,你的娘子回来了。”她爬上了丈夫的身子,开始亲吻抚摸他。

从牢城营出来时,差拨带着王松在门外等她。王松手里捧着十两银子要送给她,请她原谅自己的罪过。孙二娘不肯收这银两。差拨道:“你收了银子就是饶了他。你若不收银子,管营知道了这事,至少会打他五十大板,他能不能保住性命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孙二娘闻言,只好收了王松的十两银子,在他的千恩万谢声中离开了牢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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