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杜勒王宫,国王的办公室,
涂正坐在桌前,看着从国防部传来的附近地区的战报,从最近的普鲁士开始翻起,
“这个西里西亚地区的亲王有点水平啊,恩,我看看,诱敌出城迎战么?怎么好像这个计谋我老早就用过了吧嘛,怎么这个地方的人就是不长记性呢?”
“哎,你说你跟西里西亚军团打什么野战嘛。”
涂一边称赞着普鲁士指挥官的机智,一边为奥地利军队的无知而遗憾,仿佛自己正在那个“舞台”,作为观众,评论着舞台上演员们的各种表现。
“要是我是当地的指挥的话。”
突然,涂放下了手中的战报,抬起头看向了天花板——那里除了一片雪白外,什么也没有。
他在思考,在这空白的绝好纸张上以自己的思维作笔,思考着,描绘着自己的战略构想。
各种想法犹如火山喷发般不断喷出,他不停地否决着自己的思考,又不断的重现着新的思考——作为决策者,就要以最差的身体素质考虑自己的部队,然后再在如此极端不利的条件下,谋划出制胜的计划!
他突然停了下来,
自己又有些担心那个少女的单独行动了,虽说自己已经给她锦囊了,也派出了足够的部队准备随时顶上攻城,可是战场瞬息万变,谁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要打内战,攻心是最好的办法了,自己也不想对自己的南部人民下手,这样会对自己的民望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涂在头脑里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给天理的计划
——黄昏时刻的饭点发动进攻,对士兵的演说,粮队混杂零散的炮队伪装成大量炮队的假象。。。
似乎也没什么问题,自己早就调查好了,奥尔良地区仓促迎战,根本不会有多少正规军在城楼上,到时候那些农民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了。
“陛下,普鲁士国王御派的亲善使者来了,好像是想要跟陛下商讨结盟的事情。”
想法被门外无情的声音打断,涂的脸上露出了不悦,
“这些事情,不是要交给外交部干的么?政治上的事,我还是不要插手这么多吧。”
“好像一开始谈得好好的,后来使者一看到陛下的画像,就突然改变了态度,坚持要跟陛下见面,现在已经在大厅等候陛下了。”
“外交部哪来的我的画像啊!”
“外交部的人说是要将陛下的画像挂在那里,唬住那个普鲁士人,然他们在谈判桌上争取到更多的好处。”
“哈。。?!挂张上帝的像不是更威严么?”
外交部的也真是不会挑时候啊,这个时候把这个“球”传给自己——还是去见见吧。
“带我去吧。”
。。。
杜勒王宫的大厅,
银发的少女正站在大理石柱前,一边仔细抚摸着冰凉的大理石柱,一边望着从大厅到内部卧房区域的楠木大门,全身一套打底黑灰红相间的德意志军服,胸前的勋章显示出她的战功卓著,
不过,身着一身戎装的她似乎与这王宫里的轻松氛围严重的不协调啊,就像在暖色调的画作上突然多了一条黑色的长横一样让人感到不协调
——也许这不协调也会产生什么特殊的美感呢,也说不定。
“好了,那位使者在哪呢?”
“陛下,那里就是。”
涂总算是在极度的不情愿中走到了大厅前,然后他在看到那位少女后怔住了,
“欧根,怎么是你啊?!”
“哦,陛下,好久不见呐。”
少女对着少年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
封测期间,凯莱堡垒附近,
兼任普鲁士的国王,以及奥地利的保护者,涂率领的三十万德意志诸侯联军已经在这块弹丸之地苦苦作战长达三天,这倒也不是涂头次碰到的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