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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这里是月读⑤（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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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土柱间被一条白蛇捆住瑟瑟发抖，没办法…泉奈的表情太可怕了。他不怕脖子上的刀，但这蛇舔上来的感觉，总感觉灵魂被玷污了。

“我没有，斑胸口的东西，真的和我无关。”秽土柱间差点嘤嘤嘤了，求放过啊。

“别装了！我又不是斑哥。”泉奈当然不会认为柱间会被这样吓得瑟瑟发抖，这家伙最是会装可怜，让斑哥心软了。

秽土柱间感觉蛇的口水滴在皮肤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定没有感觉错，这条蛇真的想吃掉灵魂。“泉奈…是真的。斑咬了我一口，拿走了我血肉，为了开轮回眼，真不是我弄得！”

“那木叶建立后，你做了什么？”

这事问到点子上了，秽土柱间无从说什么，为了村子的利益，他站在了斑的对立面。那一年很多很多次，因为斑和其他人的冲突，他费劲心力调解也无济于事。建立村子短短一年的时间，斑就众叛亲离的离开了。

就算这一切有很多无法改变的事，再多的无可奈何在泉奈看来都不重要，结果就是他没能站在斑那一边，还杀了他。

“我不为当初的决定后悔。”当时…我只能那么做。

“哈~知道火影为什么束手束脚吗？”泉奈拿刀背拍拍初代的脸颊，秽土转生根本不会痛，揍起来都没有成就感。斑爷爷还在这里呢，他不能真把柱间喂蛇。

【斑哥离开忍界，我又外出巡游，三哥和父亲太忙了，也不能过来见斑爷爷。】

“很多原因。”秽土柱间摇了摇头，仇恨、分歧、利益、还有大名，都是沉重的枷锁。

“因为你们没有民心。”泉奈收起了刀，突然很想这家伙是活的，能好好揍个彻底。“所有人都说你受人爱戴，其实根本没能把民心握在手里。你反而被‘民意’牵着鼻子走，被供上了高高的神坛，成为了忍界之神，去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决定。”

人活下去只需要衣食住行就足够，提供这些的都是平民。忍村将最根本的权利让给贵族，被掐住了命脉，怎么可能不成为战争的工具？

初代火影满心满眼都是村子，他无法想象出更宏伟的和平，止步于此。这是忍者的局限性，泉奈很清楚曾经的自己也是如此。

秽土柱间根本不明白，他似乎很清醒，却糊里糊涂的就走到了那一步。临死之前他想很多，最后选择相信弟弟，因为扉间从来比自己聪明。

“泉奈…我…”

“你并不傻，其实知道…很多哥哥提出来的事对村子好…是吧？”泉奈轻轻的笑起来，所谓的忍界之神被很多人绑架了。“可因为大家那么期望…你就妥协了。”

“……”秽土柱间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很清楚斑为了村子好，可大家不那么想，也不认可他的提案。其实反对最强烈的就是扉间！

他感觉斑的手段有些激进，想着折中劝一劝，缓一缓，给大家接受的时间。可后来斑越来越激进，不接受和别的忍村结盟，只有一年，斑只在木叶待了一年。

“哥哥并不是火影…你才是，无法施行对村子好的举措，是你能力不足。被万人敬仰的初代火影大人，你的统御力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泉奈知道打杀死人一百次都没用，诛心才能打出伤害。

“……”

“你要记住，哥哥是对你失望，对村子失望才离开的。那些排挤…哥哥从来不在乎。”

“……”秽土柱间被蛇尾松开，瘫在地上半响没有动。

【不愧是泉奈啊，几句话就让我为自己的无用…后悔了。】

六道斑看着弟弟回房间去睡觉，心里头流入一道暖流，弟弟为他出头呢。一直没合眼的他，终于愿意拿起枕头，躺下去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