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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之余，她终于不甘心地意识到了白林确实是个远超于她的天才。

“周菁菁，撤退，”主教的声音第二次在周菁菁的脑内出现，“你已经完全失败了。能力还可以回来，不要引起歌林高层的怀疑。”

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艾理的教会总部，主教正站在曾关住白林的高塔顶层。

如果白林在场的话，会发现他在的地方正好就是她最喜欢呆的房间，因为这里可以远眺外界。

“果然仿制品要赢过本尊没有那么容易，哪怕现在她正被削弱。深渊的先例说明还需要从长计议。”

他自言自语，抚摸着窗边的金属纹路，神色在光暗交界处显得无法分辨。

“只有不存在的神，才是最好的神。”

“女神是虚构的、至高无上的幻象，可以有传说，但她不能被活生生的人的形象覆盖。”

他喃喃着这些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虚空中的谁。这些不清楚的话很快就消失了，连回音也没留下。

主教的“完全失败”给了周菁菁最后一击，周菁菁目光黯淡。

周菁菁现在的状态有些类似于，发现本可以超越的对手的实力其实是碾压级别，一下被打击了气焰。

两人目送她近乎失魂落魄地走了。

“看起来她应该会消停好一会，”白林在行梧旁边探出头评价，“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行梧才发现他拉着白林的手还没放开。

“哇，对对对对不起！！”行梧突然一蹦三尺远，“天地良心，我可不是故意的。”

诶。

白林感到行梧态度的微妙变化。

“我收到其他同学的消息，大中午的，你们呆在放干水的泳池里是要做什么？”

其实是有人看一直跟白林不对付的周菁菁找过去了，虽然有行梧在，但谁知道行梧是不是周菁菁的对手呢，遂跟学生会提了一嘴。

白林一下腾空了，她被扯着衣领在半空中，无奈道：“朔望你不要拿个像夹娃娃机一样的机器手臂来拎我……”

她的比喻还挺形象，朔望非常赞同。

她静静地等着把她放下来，机械手把她放在了朔望旁边。白林赶紧整理衣服。

幸好歌林的校服质量绝对没得说，不然真的不止是尴尬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