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佐避开她炽热的眼神。
故意没说话……
居然还敢承认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就是刚刚……”
说到一半,秋佐停下,话卡在嘴边。
实话实说会不会有点傻?
“刚刚怎么?”
“没怎么,我要换衣服,你不走?”
韦江澜垂了垂眸,转过身去:“你换吧,我不看你。”
此刻,她俩谁也不知道对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秋佐眼神紧紧盯着韦江澜的背影,像要给她盯出个洞来似的,她慌乱脱下睡衣,把躺在床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往身上套,生怕她回头。
而韦江澜正瞅着房间一角,脑袋高速运转营业。
先晾着秋佐两天,这是韦梦给她出的馊主意。
韦梦煞有介事地跟她说:“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垂钓者,你要学会欲擒故纵,若即若离才行。”
韦江澜似乎弄巧成拙,还把姑娘惹哭了,她眼睛鼻尖都红着,唇哭得比往日色泽艳丽,好不可怜。
看秋佐越这样,韦江澜就越愧疚,恨不得把肠子肝胆都剖出来,那些正在渗入骨血的爱意给她看。
“好了。”秋佐扣好最后一粒纽扣,穿戴成一个整洁的人儿了,韦江澜转过身来,看着她。
“想吃什么?”韦江澜声音温柔地都快不是她自己。
秋佐看着韦江澜那双湖水一样深的眼睛,她这条小鲤鱼大概是到自己的劫数了,一跃就跳进里头的湖泊里。
一定是韦江澜平时太骚,秋佐跟着耳濡目染,日日陶冶,自己也被带偏了。
于是她双臂挂在韦江澜脖子上,拙劣地朝韦江澜耳边哈气:“吃你。”
耳边潮湿一片,韦江澜貌似有点知道秋佐流鼻血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秋佐带给她的,耳边不是一阵若有似无的流动空气,而是一阵龙卷风飓风,毫无预兆地就袭来。
秋佐没经验,光感受韦江澜就感受到了。
但是她莫名就吃这一套,龙卷风卷得她东倒西歪,一发入魂,没有抵抗力。
上午说话太多,此刻又压着声线,喉咙都哑下去:“小佐,搞暧昧还乱撩,你这叫白嫖。”
咳咳。
秋佐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话,只凭声音,就感觉到什么叫做真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