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身上出透了汗,这会儿盛清梨就感觉身体软绵绵的,连说话都没劲儿。
她微微动了下身子,“顾时诀,你抱着我干什么?”
男人勾着唇角,逗她,“明明是你自己非要钻进来的,我推都推不开。”
“胡说,我怎么可能……”盛清梨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心里就越没底。
昨晚她烧的晕晕乎乎,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梦见了程姐姐和他。
梦里,他们都不要她了。
“你这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毛病,真该改改了,下次我给你录个像,省的跟我要占你便宜一样。”
顾时诀低头,下巴蹭在她黏腻的头发上。
盛清梨用头顶了顶他,“起来,头发都油了。”
“我不嫌弃。”
“起来!”
顾时诀不得已松开她。
盛清梨病恹恹的,领口还敞着,垂眸看去,甚至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一双眸子含着波光,泪汪汪的无辜感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欲。
顾时诀盯着她,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他突然就想把她按在床上,逼她喊爸爸,但他还是忍住了这变态的想法。
“刚退烧,别乱跑,听到了吗?”
不等盛清梨开口,门外突然传来刘姨的声音,“老爷子,您怎么来了?”
盛清梨蓦地一怔,刺骨的凉意瞬间让她失去了一切反应能力。
爷爷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万一让他知道她在顾时诀这里,还睡在他床上,那她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盛清梨心脏狂跳不止,想要下床,可发现她全身都是软的。
“老爷子,小诀他还没有醒,要不你在楼下坐一会儿?”
刘姨的声音越来越近。
盛清梨懵到全身都麻了。
她望着顾时诀,眼里充满了乞求。
顾时诀笑了笑,“瞧你这点胆儿。”
“少在这说风凉话。”盛清梨丢给他一个白眼儿,“你要是不帮我,我大不了就这样出去,反正咱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