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把余珊珊也喊了过来。
“是不是它者?它又联系到你了?”余珊珊了解完情况后,马上问。
“应该不是……”天天思忖良久,摇摇头说:“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它者那种极度的压迫感和恐惧感。”
“我也觉得不是……”余珊珊说:“按理,深渊里的超空间奇点已经覆灭了,它者已经失去了它在这个宇宙的信标,应该联系不到天天姐才是。”
“嗯。”天天点头道:“刚才我就朦朦胧胧的,像是听到什么人在喊我,有种……”
“有种什么?”我问。
“有种……友善的感觉。”天天说:“就像是一个老朋友来叙旧一样,他告诉我要送我一个礼物。”
“那这个‘老朋友’一定是想送你一张暗星会的门票。”余珊珊指了指天天的肚皮说:“他肯定是听到我的话了。”
我猛然一惊,这个“老朋友”,难道在一直跟着我们,见我们之所见,听我们之所听,那他是什么?它者尚且只能短时联系到天天,但这个“老朋友”却能无时无刻监控天天的行踪,他出于什么目的?他又是以什么手段监视着天天的?我想起各种鬼怪附身的传说,顿时毛骨悚然,连忙去看天天,看是不是印堂发黑,或者头上有黑影之类的被附身现象。
“但他的意思,好像不仅仅是门票……”天天捂着她的肚子说:“他指的,好像是……是我的孩子。”
“什么意思?难道这孩子是他送的?”我皱眉道。
“不是……”天天连忙摇头道:“你们去庙里求过护身符吗?”
我点头,余珊珊摇头。
“那种感觉差不多,就像是一个愿景或者一种承诺,好像他在保证我的孩子能平安出生,顺利长大……”天天说。
我无法理解天天的话,又对这莫名其妙插入我的家庭的局外人感到气愤难平。
“阿源……”天天突然抓住我的手说:“我要去参加拍卖会,我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你一定要让我去!”
“可是……”
“还可是什么啊?”余珊珊不满地说:“现在天天姐请柬也有了,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去?”
“可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请柬密码?”我看了一眼天天的肚子说:“再说光有密码,没有请柬,他们能让你进去吗?”
“这还不简单?”余珊珊拿了手机,把天天肚皮上的“条形码”拍了下来,“我这就去做成图片格式,然后打印到天天姐手上。我敢打赌,暗星会的主办方不会在乎有没有请柬,只要有密码,他们一定会让你进去的,而且就算进不去,也没什么损失啊,大不了就不进去嘛。”
我实在没了反驳的理由,也只要点头同意。
余珊珊拍了照片去自己的房间做图,我让天天再睡一会,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一直到天光大亮,索性起来吃早餐。到了中午时分,冯光褚玉堂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