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嘴里念念叨叨:“美玲,美玲。。。”
惠春把酒瓶子放到墙根,她走到三弟身边,心里难受极了。
三弟已经肿的不像样子,血水渗出了纱布,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
惠春知道肯定三弟要账没要回来被打了,她心里忍不住的自责和心疼。
惠春弯腰想把三弟拽起来,可是自己力气太小了,她只能勉强叫醒三弟,借力搀扶着他跌跌撞撞往家走去。
惠春的娘已经送去医院治疗了,爹和哥哥陪着,自己留下看家。
娘病了很多年了,需要日夜照顾,惠春已经有些麻木了。
惠春知道三弟今天去要账,她心里惦记这个事情,本打算起身去看看三弟要到没有。
出门时却碰到媒婆过来相亲,都是爹娘之前许下的自己也就敷衍了几句。
媒婆刚走,她就急匆匆的出来想到煤矿去找三弟,谁知道在拐角的地方看到他蜷缩在那里。
进了门,三弟一下子就躺到炕上,他酒气熊天嚷嚷着:“我谁也不怕你们,我谁也不怕。。。”惠春拿来脸盆沾湿了毛巾给他清理身上。
三弟大脑已经不好使了,他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时而叫喊骂人,时而哭泣求饶,在梦里他应该过的很痛苦。
惠春心里难过眼角流泪,她心疼三弟,自己的心都在三弟身上,恨不得融为一体替他受苦受累。
三弟折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嘴里念叨:“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
惠春不禁想起他喊的人:“美玲?美玲是谁?难道是他喜欢的女子?”
惠春心里涌出醋意,她觉得自己必须要留住三弟,不然随时可能被别人抢走了。
黑灯瞎火后半夜,三弟口渴难耐起身要喝水,惠春来不及穿衣服就忙去倒水,喝了几口之后,三弟感受到了女人的气息,他摸索过来。
肌肤接触,惠春义无反顾的成了三弟的女人。
一番折腾之后,三弟又倒头昏睡,惠春摸着他胳膊上细密的汗珠,心中羞涩起来。她又伸出手指摸了摸三弟的鼻子和嘴巴,害羞的藏到他怀里细细回味。
晌午三弟醒来看到眼前场景有点懵逼。惠春已经起来了,端过一碗鸡蛋水柔情似水:“喝点吧,补一补身体。”
三弟看了看全身赤裸的自己又看了看害羞的惠春惊讶之情溢于言表:“我昨天?。。。。”
惠春脸都红了:“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一点!”
“可是我彩礼还没有准备齐,你爹要是知道了咋办!”
惠春态度决绝:“我认定你了,你只要以后对我好,这个钱结了婚也能慢慢给他。”
三弟一听心里激动:“我肯定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
惠春心花怒放,她如愿以偿,感觉世界都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