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命不值钱,可我还要背个处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他被判了刑再说吧,到时候我通融一下看守所的,放我进去揍他一顿。”
“对。我也要进监狱里去,爆他菊花。让他知道,牢房对他的爱。”
“你好恶心。”
“……”
只是瞬间,装甲连的装甲车就在皇宫内城里遍地开花了,把守住了每一个交通要道。
京军与一众官员全部跪地投降,当第一辆装甲车进入内城的时候,城墙上的京军就自觉的下来了。
渐渐地,整个内城里所以的宫女、太监、禁卫军、京军、文武大臣全都统一集中在了玄武演武场上,放下武器。低着脑袋,跪倒了一大片。
有些京军非常聪明。将自己一身军装脱掉,只穿了里衣。跪在人群里很不显眼的位置,假装成刚才自己没有往下泼屎尿的样子。
而事实上,当装甲连完全控制了内城之后,装甲车之中就不断的有那浑身脏污的士兵冲了出来。
“啊啊啊啊,老子要杀了你们!”
“打死你们这些狗曰的。”
“说,是哪个下令泼的这些玩意儿?”
“谁泼了,自己站出来。”
“啊啊啊!”
“……”
装甲连的战士们很愤怒,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他没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但是你往他脑袋上泼屎尿,泼狗血,这简直不如杀了他呢。
几乎每一辆装甲车都有好几个战士钻出来,满脸杀气的冲向了玄武演武场。
很快,群踩开始了,不打宫女,不打太监,因为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他们做的。
专打那些文武官员还有士兵,这事儿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哀嚎声、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玄武演武场,那是千人群踩啊。
气急的装甲连战士真的恨不得杀了这些人,但是不敢杀,也只能殴打泄愤了。
装甲连的连长也满脑袋屎尿,他比较倒霉,那屎尿泼下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正仰头打哈欠呢。都在传说他喝了一口,但装甲连的连长死不承认,说自己幸亏嘴巴闭的快。
装甲连连长拿着大喇叭,声嘶力竭的吼道:“都他娘的住手,不准打了,谁再动手,就处分谁了。”
话音刚落,场中顿时寂静了起来,刚才还在殴打京人的装甲连战士们,顿时作鸟兽四散,只是一眨眼,场中就没有一个装甲连战士了,只有一群倒在地上哀嚎的京军、禁卫军、文武大臣、。
装甲连连长走过去,抱住一个宫女,将脑袋杵进人家胸膛里使劲儿的擦了擦,那宫女吓得尖叫连连,还以为这军官要在这里行那苟且之事了。
却见连长一把推开那宫女,说道:“叫啥呀叫?老子还看不上你。”
说着,随意一脚踢开身边一个身上痛的满地翻滚的文臣,喝问道:“是哪个下令泼的这些玩意儿啊?”
“……”
场中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说话的绝对要完犊子。
所以,没挨打的也假装痛的满地打滚了。挨了打的,惨叫的更凶了。
连长冷哼一声,指着场中的所有人说:“等着,你们别落在老子手里。”
正此时,使地面都震动起来的脚步声传来,只见那各个宫门的入口处,跑进来了数不清的火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