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禅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不好,快帮忙拦住。”玉飞在那头大喊。
然后,玉禅便看见了她此生最难以忘怀的一幕,亲眼见证了“毛榖猪”为何物,伴随着吃奶般的尖叫:“啊。。。。。。老鼠,好大的老鼠。”
边叫边连连跺脚,直往一旁躲闪,眼睁睁看着那如猪般大小的毛榖儿,从身旁溜走了。
壮硕如猪的老鼠,可不就得叫毛榖猪?
玉飞气喘嘘嘘地又跑回来,站在玉禅面前,看着她抱膀子发麻,只一脸不解:“你怎么把‘猪’放跑啦?”
还敢提‘猪’!
玉禅气不打一处来:“玉小飞!这就是你给我吃的毛榖猪?”说着,一股子后劲十足的恶心开始泛起,简直要当场呕吐。
前后态度反差也太大,玉飞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傻了:“那。。。。。。不然呢?”
这回,等着他的就没有前番那般好运咯。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玉禅第二次再听,格外刺耳,怎能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连呕吐的动作都生生止住,返身,直接一拳。
暴揍玉飞!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留下他一个人嚎在原地,外加一只醒目的黑眼框。
同惩罚自己般干呕相比,还是惩罚罪魁祸首更为实在。
“哎哟。。。。。。”玉飞疼的龇牙咧嘴,“这叫怎么回事儿嘛?有话不好好说,打人。。。。。。哎哟,下手真狠。”
。。。。。。
太阳正将最后的余晖洒向大地,而后开始往山岭间隐没。
玉飞骑着马,哼哼唧唧地追上玉禅,想要找她理论,更要叫她停下,准备今日落脚休息。
却发现前方有状况。
今次前方队伍的炊烟就在不远的山坳里,距离格外的近。
玉禅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跟上的玉飞,懒得多话,一提马,继续向前行去。玉飞也好奇,不多话,跟着。
走到山坳处,夜幕已经降临,映着火堆的光亮,二人远远扫视过,竟是真有异样。
原本远远走在前头的那一行五人,个个残兵败将一般坐地休整包扎,竟似遭遇过袭击,怪不得今日行进得路短。这会儿看见二人靠近,没像以前那般戒备,也没任何要躲远的意思。只随意瞥了瞥,更没人有心搭理。
只得二人先开口。
玉禅在前头,下马询问:“五位兄台,这是遭遇了什么变故啊?”
五人默默又瞥过,还是无人搭理。
玉飞也赶上来了,下马同问:“发生了什么事?”
连番被问。其中一个急了,没好气道:“你眼睛瞎呀,没看见有人受伤!”
玉飞吃瘪,眼睛更痛了。
“你们的马呢,怎么都不见了?”还是玉禅观察到了,但还是只能猜测。“这荒山野岭的,难道是遇到了妖兽?”
“哎。。。。。。”一声叹息,还是最开始同二人攀谈过的为首之人搭话了。“二位与我们一直是秋毫无犯、各自相安,一路走来,也算得上是朋友了,过来一起坐吧。”
刚说两句,就牵动伤口疼痛,同伴连忙过来照应。飞禅二人侧目,原来他还是伤得最重的那一个,特别是左臂,状似完全不能动弹。
“在下玉禅,这是我师兄玉飞,师门湖北。”玉禅拉个客套,先互相认识一下。“还不知五位大哥姓名。”
“鄙人曹永江,这几位都是我的结义弟妹。”话一说开,曹永江倒也爽快,一一介绍。原来五人之中还有一位女子,为出行方便而男伴女装,更似已与其中老四情投意合。老三脾气最燥,老二则是与玉禅交易之人。
“只因最为年长,众弟兄都称某一声曹老大。”曹老大介绍完做收尾,亦报上籍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