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来做什么”
赵鄞呈将手里的药方扔给北月,北月顺势接住,道:“赵狗蛋,殿下必是让你抓了药再来这栖悟苑,你倒是好,直接拿了药方过来了。”
“要怪怪红妆,这女人一路追着我打,我怎么去抓药”
“胡说,是他先踩坏了我的花田!你知道长安花都多难得吗?你随便一脚踩坏的,可能是寻常百姓家三五年的口粮!”
两人一边打架一边争论忙得不亦乐乎,赵鄞呈嘴欠,红妆说一句,他回一句,还让人觉得挺有道理。
“那么贵的东西你种那做什么再说了,有什么用,开了又败了,能干嘛?”
红妆气急,发力又往前上去。
北月上前一手一个给摁了下来。
“还打吗?”
赵鄞呈和红妆一人站一边摸着自己发麻的手臂均摇头。
“行了,红妆你去那间屋里,烧一锅热水,一会小姐起来估计要沐浴,”北月指指调香屋,又指指赵鄞呈,把手里的药方直接甩了回去,“你,去把药抓回来,一会给小姐煎好服下。”
“那你干嘛?”
“赵鄞呈,你想进玄镜门吗?”
“当然想了!”
“今晚睡觉的时候,多放几个枕头,你他娘的还不快去!”
赵鄞呈见北月发火,立马溜出了院墙,红妆从窗里看见跳墙狼狈跑走的赵鄞呈暗自发笑,心想,还没人治得了你了。
她哼着小曲儿生着火,发现锅里没水,缸里也没多少了,无奈只得喊北月去提水,北月很冷漠的哦了一声,拿过两个木桶,往花园里的井去打水。
时鸢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生怕秦似又出什么事情来,从床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刚迈过门槛,便跌倒了。
红妆听到呻丨吟声便从调香屋里跑出来,发现时鸢倒在地上,慌忙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正巧北月拎着两桶水回来,见着时鸢下了床,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了。
红妆接过北月手里的手,轻松愉快的走了。
时鸢看着红妆提着两大桶水走得跟脚下生风一般,心里不禁有些自愧不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