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有田鼠呢。
众人:……
好想打他,怎么办。
任务艰巨,学会了基本操作之后,大家都开始撸起袖子干活。
男生们学着吕爷爷的动作,两腿叉开,右手拿镰刀,左手抓麦子,弯腰低头,把镰刀头伸向麦子的根部,右手臂用力往后一带劲,“唰”的一声,麦子就被割下来了。
被割下来的麦子要平摊开,放整齐,捆成一捆,便于装车。
女生们力气普遍小一些,经常要割两、三刀才行。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干劲十足,兴致还是比较高昂的。
一边割麦子,一边放声高歌。
“哈哈,我们这可算真正的“麦田音乐节”了!”
“还别说,这种收获的感觉真好。”
“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
但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不但没什么人唱歌了,大家连说话都少了。
这个动作看起来简单,对沐霭和沈繁星这样的高个子却不太友好。
因为弯腰不方便,虽然他俩满头大汗,却不管怎么努力,速度也跟不上个子稍微矮点的几个男生,已经被落下了不小的距离。
一旁坐下大树下“观察生物多样性”的张弛,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无情地嘲笑两人,“沐神,繁哥,你俩这速度不行啊,不但拖咱们组的后腿,我怎么觉着……还没有隔壁七班的女生快呢。”
沐霭正努力在跟麦子奋战,没理会张弛的调笑。
沈繁星却不同,张弛话音刚落,他站起身,举起镰刀比了个威胁的手势,嘴角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
张弛吓得一颤,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狗腿地拿着纸巾送过去,“来来,繁哥辛苦了,擦擦汗。”
虽然早上的太阳并不晒人,但大家却累得够呛。
割麦子的确不是个轻松活,他们没经验,没穿长袖和长裤,结果胳膊和腿都被麦芒子刺得又痒又疼。
到了后面,大家不仅仅腰疼,越割越感到腿像灌了铅,浑身都不自在。
田兰从小没干过农活,细皮嫩肉的,因为没带手套,手上很快磨出了一个水泡。
虽然很痛,但她看到大家都很认真的干活,便也没说,咬着牙继续坚持。
只是速度终究慢了下来。
很快就跟班上的其他三个女生拉开了差距。
七班的有两个女生干活很麻利。看见田兰远远的落在后面,顿时有些不高兴。
“田兰刚开始还跟我们一起的,现在越来越远了诶。”
“她们这种城里人,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啊,哪里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