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拳头?”好像有些不对,你不是要掐死他吗?
“他以前都是用拳头打我的。”奚白解释道。
易远有些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仿佛被奚白打出了火气,声音中气十足,“你想造反?你竟然敢打老子?”
“造反?你以为你是皇帝吗?这是还给你的,以后你出现在我面前一次,我打你一次,一直到把你打我的都还给你。”仿佛被刚才易远的话引起了自己的反抗之心,他第一次这样和自己的父亲说话,却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反而有些爽快。
男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他虽然打人厉害,但是他也怕被打啊,以前在外面被打,他就会回去打自己的孩子,可是……那个乖巧软弱的孩子也长成了打他的那种人。
“听见了吗?”
男人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奚白,住手!”
奚白和易远同时向外看去,异口同声道:“沈学长?”
沈鼎亦是惊讶,甚至还点了点尴尬,“你怎么在这?”
易远理解他这种尴尬,毕竟谁能想到自己追求的人和自己追求的人现在正并肩站在一起,看起来很搭的样子。
绿帽子的二次方。
“路过,你怎么在这?”易远反问。
沈鼎怎么说?他能说自己本来是来英雄救美,拯救走上歧路的奚白的吗?显然不能啊。
然而尴尬的画面没有持续多久,这个时候那个被打倒在地的酒鬼老父亲说话了,虽然他刚才一直在哀嚎,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他。
“哎呦!我被打得起不来了,老板,你可要按照说好的工钱给我两倍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很尴尬了。
奚白不是个蠢人,不然在世界线里也不会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就是因为聪明,他才一下子从自己父亲说的话里和凑巧出现的沈学长身上,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信息。
这里除了自己和温然就只有沈鼎的,那这个老板很显然就是沈鼎了。
工钱?
怪不得他想自己隐瞒的那么好,从来没有露出过马脚,怎么自己那个被酒精腐蚀了脑子的父亲还能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找过来,原来是受人指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