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百川趁机讨要他的承诺:“鹫哥,把你给我吧。全给我。”
肉体,思想,灵魂,风情。你余下的生命。
别再说什么你只属于你自己,别再忽远忽近。我什么都能给你,我把自己换给你。
“全给你。”赤鹫将北百川的头搂进怀里,“这辈子没剩多少了。把下辈子也补给你。”
完了。这下子北百川彻底疯了。
他像是陷入热腾腾的泥潭,他像是飞到轻飘飘的云端。乱梦颠倒,云山雾罩。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再多一些。再久一些。再让这头晕目眩的美好时光长一些。
用爱意相互温暖,用情欲彼此浇灌。唇边是喋喋爱语,脸颊上是道道泪滴。圣洁的誓言与色情的勾引,唇边的津液和闪动的眼睫。是他的还是他的,早已经无法分清。也从此不必分清。
夏夜的风,卷着热乎乎的吐息,摇着亭子里的小金鱼风铃。
叮铃铃。叮铃铃。
忽远又忽近。忽远又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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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了。甜没的。
然后一不小心浪过头就又被锁了。删改后少了三百字,心疼我的文字。
《花信阳复》和《火树银花》一样甜。后面边走剧情边甜嗷。
第61章花信阳复·二·赤鹫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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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鹫说什么也不肯回去,硬是缠着北百川陪他在亭子里坐了一晚。
这一晚,赤鹫把他的过往全部告诉了北百川。赤鹫,本名都华·戴维斯,出生在一个体面的家庭。父亲经营公司,母亲是名门闺秀。他是家中长男,因为是个oga的缘故,又有了弟弟和妹妹。
他的父亲老戴维斯是个冷酷正统的alpha,不太看得上自己的长子。虽然他知道生成oga不是赤鹫的错,但他也不原谅。再加上赤鹫相貌姣好,更是让老戴维斯觉得羞耻。
男oga实在是太罕见了。所以赤鹫天生就是怪异的。从学生时代开始,他也曾想要融入一个什么集体,但无一不是以失败和背叛告终。人们因为他的罕见而接近他,却又绝不让他融入。
一开始他还会难过,会憎恶。但慢慢的他学会和自己的怪异握手言和。怪异不再让他不幸,反而成了他的铠甲。他乐意听别人说他怪异。他染指甲,涂唇膏,戴首饰,彻夜不归,叛逆得要死。老戴维斯越加看不上他。父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以戴维斯夫人的病逝为导火索,彻底爆发。
老戴维斯没日没夜地毒打他。开始还有点管教的意思在里面。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打这个叛逆儿子,只是为了发泄他自己的孤独和不如意。
赤鹫越被打,就越叛逆。青春期的孩子长得很快。他的长大是一条曲线,他对老戴维斯的仇恨是另一条曲线。两条曲线相交的那天,他开始了反击。
他直接把亲爹踢得不能人道,随后逃出了家门。
以此为节点,他的人生发生了剧变。离家出走的日子很凄惶,赤鹫没多说,草草带过就提到了唐。赤鹫又拿出彩印着唐的小卡片,怀念地讲着他们之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