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文。你弄错了一点。我爱的是她。我从始至终就爱过她一个人。我可以为了她接受你提出的一切荒谬决定——包括你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人……但前提是,有她。”
辛博文昂着头,说:“我已经失去了她,我不能再失去你。”
童言摇着头。
“我们完了,辛博文。”
辛博文绞紧了童言的臂,咬牙沉声说:“你还承认我们有过……我不会放你,永远。”
屋里的人持着电话走出来,对辛博文耳语。
童言让开身子。
辛博文接过电话,笑着问:“怎么样,辛耀宗,有什么要说?”
童言从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的听筒听见对面人说:“我在Flame的崖边救下一个女人……车挂在崖壁横生的树枝上。想问问你……还要不要我给你保管?”
童言一颗心沸腾了,瞪大了眼望着辛博文。
辛博文看着童言,问:“你说有就有,证据呢?”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
辛博文掏出手机,随即发来一条视频邀请。打开来,里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嘴被封着。胶纸哧啦一声被撕开,画外有人道:“说话。”
女子惊恐地说:“cici,cici……在不在。”
童言要冲上前,辛博文一把拦住了,两名保镖立刻按住了人。辛博文道:“什么条件?”
“带着我弟弟,单独来欢喜舍。”
“欢喜舍”,分明是个代号。
“时间。”
“当然越快越好。你懂规矩的。”
视讯中断。
屋内人声哼吟。还没有死。
童言一瞥屋内,脸上是妥协的答案。
辛博文掏出枪,上了膛递给童言,向屋内一递眼:“想救回轻轻,杀了他。”
童言激动说:“杀了他?杀了他还怎么可能换回轻轻?”
辛博文握住了童言的腕,拖进屋子,满屋甜香的腥腻……
是某种压抑气味的芳香剂和血腥混合的味道。
童言压抑住了作呕的感觉,地上的人已残缺不全。
辛博文道:“你认为带着这一坨肉回去,迷轻就能得救?”
童言不能怀疑辛博文,此刻她只有巴望眼前这个恶魔。
辛博文笑道:“但我要确定,你和我在一条船上。”
枪放在了童言手上。金属冰凉坠重的感觉,是夺人生死的生杀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