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罚,就罚吧,我不改。”
话落,言尘自觉地褪了身后的遮挡,乖乖巧巧地趴在许知秋面前。
她的一番话,属实把许知秋气笑了。
知晓言尘性格的她,再也不想啰嗦了,她还真不信了,见一次罚一次,还不能制止某人这种行为了。
许知秋左手按住言尘,右手执尺,一下又一下地痛打,凌厉的声音,响彻在书房里。
戒尺自许知秋手上扬起,毫无章法地砸在没有保护的皮肤之上,感官和心理都遭受了极大的冲击。
言尘稳稳当当地趴在许知秋膝盖上,一声不哼地熬着这遭罚。
戒尺一下下悬空,带风而落,力度一下重过一下,越到后面越是难熬。
许知秋好像有用不完的力度,越落力气越大,直打得言尘煎熬不已。
是人,都是怕疼的。
“痛……”
言尘稍微没有控制住,口腔中溢出了一声低吟,像是痛极了才会有的小声抽泣。
许知秋误以为打重了,立即停手,活动手腕的同时,查看言尘臀部的伤,毕竟自己的徒弟,打重了还是自己心疼。
她温柔地询问道:“疼狠了?”
“没事,您继续吧。”
许知秋再三确认之后,右手蓄力,继续给言尘的身后添色,每落一下,言尘的身体都会哆嗦一分。
随之而来的,还有她的痛呼声。
“啪——”
“呜——”
许知秋落尺,每一下,都疼的她撕心裂肺,有时叠加在之前的伤口上,痛感岂止是加倍。
有时是隔段时间再落一下,那消弭再起的痛处,怎一个难熬形容。
面对言尘溢出的哭腔,许知秋充耳不闻,甚至下手越来越重。
开玩笑,她憋了这么久的火气,特别是得知言尘灌醉自己,只身涉险,那种无力,那种干着急的憋屈。
这些,是那么容易消的吗?
不可能!
许知秋手腕着力,自顾自揍着手下的逆徒,接连几下,又是狠落,又是叠加的,十几下,却只有一道伤。
言尘狠狠地喘着气,眼睛都哭红不知道几圈了,她想求饶的,又怕多添师父的怒火,不敢说。
疼和怕之间,言尘陷入了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