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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娄小娄说：&ldo;我太忙了，过些日子吧。&rdo;

第三天，林要要又打来电话，追问他画没画出来。

娄小娄还是说：&ldo;再过些日子吧。&rdo;

第三天晚上，林要要直接闯进了他的家。

她说：&ldo;娄小娄，除了这张画，我还求过你什么？&rdo;

娄小娄说：&ldo;我想画，怎么都画不出来。&rdo;

她说：&ldo;你骗我。我要你现在就画！&rdo;

娄小娄说：&ldo;你别逼我了。&rdo;

她说：&ldo;你不画，今天我就不走。你信不信？&rdo;

娄小娄无奈地摇了摇头，说：&ldo;好吧。&rdo;

他再一次来到书房，支起画板，准备描画梦中的女孩了。

林要要坐在他旁边，等着。

娄小娄的心思有些乱，说：&ldo;你干扰我了。你出去，画完了我叫你。&rdo;

16更改（3）林要要说：&ldo;好，我去上网。&rdo;

娄小娄把门关上，继续捕捉那个梦中女孩的面孔，追忆她的气质，终于动笔了。

这是一个艰巨的工程。一直过了两个钟头，一个陌生的女孩才显现在画板上。娄小娄久久凝视这个画中人，为自己的画技感到震惊‐‐他相信，他已经准确地把幻想中的那个女孩勾勒出来了！

就像一个离奇的梦，被导演展现在屏幕上。

就像一个模糊的影像，一点点被电脑复原。

就像一个抓不到的幻影，被道士固定在光天化日下。

就是她。

他把这幅画复印了一份，然后打开门，说：&ldo;林要要，给你吧。&rdo;

林要要跑过来，接过这幅画，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不屑一顾地说：&ldo;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孩？&rdo;

娄小娄说：&ldo;差不多吧。&rdo;

林要要说：&ldo;我以为你喜欢的女孩肯定倾国倾城，没想到这么普通！&rdo;

娄小娄说：&ldo;她不漂亮吗？&rdo;

林要要说：&ldo;你觉得呢？&rdo;

娄小娄说：&ldo;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漂亮。&rdo;

林要要说：&ldo;这就叫王八瞅绿豆‐‐对眼了。好了，你完成任务了，好好休息吧，我走了。&rdo;

离开了娄小娄家之后，林要要坐在了楼梯上，借着灯光，反复端详这个画中女孩的五官。

有一个小男孩跑上来，伸过脑袋看了看，问：&ldo;阿姨，这是谁啊？&rdo;

林要要说：&ldo;这是我，你没看出来呀？&rdo;

小男孩看了看林要要，又看了看画中人，摇了摇头，说：&ldo;这是谁画的呀，一点儿都不像。&rdo;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娄小娄感到很清净。

他想来想去，忽然意识到：林要要的短信中断好长时间了，她好像也好长时间没来北方中医院了。而且，娄小娄走在路上，再也感觉不到背后有人盯梢了。

他认为，林要要已经放弃，从他的生活中蔫巴巴地隐退了。

想起以前对林要要的冷漠，他感到了一丝歉意，想着哪天请林要要一起吃个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