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搞定这些人。”
画室门口围满了人,有两个与她平级的女生带着十几个低年级的女生闹事,语气刻薄,吵吵嚷嚷的惹人心烦。
清子认识其中一个,叫作什么桥本舞的,上原任社长时她就找过自己几次麻烦,说的话即使温柔如平宫都听不下去,统统被清子直接无视了过去,这次看来是非要与她正面对峙。
“别吵了,安藤社长过来了。”有和事的社员提醒。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到走廊另一边,清子面无表情地领着一众副社长大步迈过来。
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走路带风,看也不看桥本,直接从她面前经过,径直进了画室。
“今天美术社需要开社团会议。”她回头看了所有社员一眼,温柔地笑道:“请大家自己找高脚凳坐好。”
大部分社员们听话地依次进了画室。
“喂,安藤,你别给我摆架子,我说了我们要退社!”桥本舞抱臂站在门口领着好几个社员虎视眈眈地瞪着她。
清子好笑,觉得这些人幼稚得不行。
“嗯,我知道。”她点头,“退社表我已经审批签字了。”
“这是社团会议。”她笑,“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桥本原以为这个人从不反驳她,是个好欺负的对象,这次却是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呵,你这个社长是怎么来的,自己清楚。”她的眼底满是厌恶之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整个学校谁不知道?上原前辈是为了讨好你才把位置给你的。”
很好,她给过她机会了,她非得这么不讲道理。清子低头摸了摸手里的笔杆,扬起嘴角。
“是你自己问的。”她抬眸,“那我告诉你我的社长怎么来的。”
“这么说吧,你去年参加美术社拍卖的时候,你对一幅彼岸花的油画爱不释手,最后花钱买下了。”
“我当时忘了署名,但是那幅画好像是我画的。”她歪了歪脑袋。
桥本舞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你说是你画的我就会信?别开玩笑了。”
“……那幅确实是安藤前辈画的,我看见过。”底下有社员小声地替清子打抱不平。
桥本的脸色一僵。
“就那种程度的画,我们社长都是画着玩的。”站在一边的一个副社长插话。
桥本完全呆在原地,愤愤不平,用尖锐的声音吼道:“你们都在替她捏造!”
清子觉得自己错了,她不应该试着和这种没有脑子的人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