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挑逗起了效果,他听见鸣人的呼吸落在自己耳边,越来越粗重。他估计着对方已经差不多进入状态了,于是他微微后仰,搭在鸣人后颈上的右手却划着脊柱附近的皮肤一路往下,直到他终于勾住那条可笑的裤衩,把它整个扯到了对方的膝盖上。
两个人的汗水滚到一处,它们比舌尖的温度还要高热,像是能灼伤人的皮肤。
高cháo的时候佐助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手指痉挛般用力掐着鸣人肩胛上的肌肉,他死死扳紧了鸣人的肩背,庆幸自己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两个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喘息了好一会儿,佐助已经不太能够清晰地发声,他哑着嗓子问:&ldo;你弄在里面了?&rdo;
鸣人大口喘气,点了点头。
佐助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鸣人慢慢地退了出来,他躺在佐助身边,伸手去扒拉刚才扔在榻榻米旁边的衣物。
然而他的手被佐助按住了,佐助像是已经从刚才的疲惫中恢复了过来,直接跨坐了上去。
鸣人舒服得倒抽一口气,难为他这个时候还能分神去想别的事:&ldo;鹿丸说……&rdo;
&ldo;还有时间。&rdo;佐助闭上眼睛,自暴自弃般沉下腰。
窗外,一缕又一缕的天光从层云的fèng隙间探出地平线。
第10章
天幕上堆满铅灰色的云层,厚而重,像是随时会垮塌下来。
&ldo;要下雨了啊。&rdo;鹿丸抬头看天,喃喃道。
下雨天总是让他心情不太好,也许是因为他喜欢看云彩在湛蓝色的天空上自由自在的漂浮,而阴天时积雨云和天空是同色的阴鸷,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压得人透不过气。
鸣人站在慰灵碑前,一动不动。
&ldo;佐助去召集暗部了,这时候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商量潜入战略之类的计划吧。&rdo;鹿丸双手抄在裤兜里,压低了声音说,&ldo;在这种地方呆着,太显眼了。&rdo;
&ldo;只是想来看一看而已,&rdo;鸣人说,&ldo;以前总是不明白卡卡西老师为什么能在这个地方一待就是一整天,现在有些明白他的心情了。&rdo;
鹿丸沉默地走到鸣人身边。密密麻麻雕刻着名字的光滑碑面上,他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老师的名字。
&ldo;阿斯玛老师教给我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人要往前看,不能总是沉溺在过去里。&rdo;他拍拍鸣人的肩,&ldo;也许长辈与同伴都会离我们而去,但火之意志将永远流传下来。&rdo;
&ldo;我明白,&rdo;鸣人声音低沉,&ldo;只是在回村子的路上,我一直忍不住去想如果雏田知道了这件事,她会说些什么。&rdo;
&ldo;什么也不会说。因为她已经死了。&rdo;一个声音从碑后传来。
那是一个女孩的声线,还残留着童音的清脆,却干硬冰冷得像是一块生铁。
鸣人和鹿丸有些吃惊地看着那个从慰灵碑的阴影中走出来的人。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贴身短打,年龄介乎于女孩和少女之间,肤色极白,几乎与护手的绑带同色,发色则黑如点漆,束成一把马尾垂在脑后。
这个女孩像是用冰雪和铁石雕刻出来的,稚气尚存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笑容。
&ldo;花火?&rdo;鸣人看着她苍白的瞳孔,有些迟疑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ldo;晚上好,火影大人。&rdo;日向花火向他行了个礼,&ldo;有人托我把这个带给你。&rdo;
鸣人接过那个卷轴,他拿在手里掂了掂,却没急着拉开浏览。
&ldo;这是什么?&rdo;他问。
&ldo;日向家的地图,还标注了关键地方的结界和术式,以及宗家长老会里每个人的资料。&rdo;花火说。&ldo;那个人让我转达,请你把这个卷轴交给一个叫奈良鹿丸的人,然后就会知道它将派上什么用场。&rdo;
鹿丸和鸣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ldo;这个卷轴是谁给你的。&rdo;
&ldo;你是奈良鹿丸吗?&rdo;花火用冰冷的余光扫了鹿丸一眼。
&ldo;是啊是啊。&rdo;鹿丸懒洋洋地回答。
&ldo;那我可以回答你,把这个卷轴托付给我的人是我的堂兄,日向宁次。&rdo;花火说。
鹿丸脸上的神情陡然严肃起来,&ldo;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