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故知忍着浑身尖锐的疼痛,轻声开口,“既然知道我们是专门杀人的邪修还敢上前,不要命了?”
冤枉你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那个白衣男人这么放心离开,想必是算准了他们正道弟子处理不好这种事。
可惜啊,她墨故知可不是什么好人。
她声音温和,一字一句泛着股懒劲,听着就不像什么名门正派。
弗唯的手还在向下,一些撑不住的白衣人趴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来。
墨故知平生最讨厌讲道理,幸运的是这群人看起来也并不讲道理。
她冷静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白衣人倒下,吐血,整个人残忍而又疯狂,“你们不会以为我不敢杀人吧。”
“让我猜猜。”墨故知坐着神舟来到最里面的几个白衣人面前,“你们是人是鬼呢?”
那几个被压在地上抬不起头的白衣人忍不住向后退去,却被压在原地动弹不得。
墨故知扯下簪上雪,照着其中一个白衣人心脏用力一刺,只听得一声惨叫,白衣人就没了生息。
“小师叔!”
浥青吓得愣在一边,扑闪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就连弗唯都震惊不已。
几滴鲜血溅到墨故知脸上,更衬得那张脸苍白无色,离了簪上雪的墨发随风飘扬,漆黑的瞳色倒映着明亮的天光。
“鬼、有鬼啊!”
有几个躲在一边看戏的白衣人扔了手上的长刀慌忙逃离,被困在原地的人此刻全都默不作声,再没了开始的气焰。
“现在各位可以听我讲讲道理了吗?”
墨故知擦净簪上雪上的血迹,尝试自己挽头发,可惜以失败告终。
最后还是簪上雪自力更生回到了墨故知的发间。
她缓缓露出个笑脸,接着拿出弟子令牌叫让尘把那老道拎出来。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都同意了。”
众人趴在地上不再作声。
让尘出来时已经做好了面临一群人围攻的准备,结果就看见白茫茫一片跪的跪,趴的趴,自家师叔和师妹在中间抬头挺胸,理所应当。
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预料。
“愣在一边做什么呢?”
墨故知见让车左手拎着人,右手拿着刀,瞪着个大眼睛发愣。
她晃了晃手,“快把人拎过来。”
“小师叔,你、你没事啦。”让尘满肚子的狐疑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关心下小师叔的身体。
墨故知轻笑一声,“能醒就说明没事了。”说着指了指让尘左手的老道。
“昂、昂。”让尘赶紧松手,那被余欢绑成麻花的老道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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