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虚弱的岳如沐一下子被逗笑,她勾起失血过多而泛白的嘴唇,&ldo;傻孩子,我不用你报答。&rdo;
她眼神中带了些落寞,毕竟是他们邪云堡所作所为。
当然,常隐并看不到她的表情。
休养了几天,岳如沐的伤势好了很多,但是手臂上的那块狰狞的疤痕却无法消失。
小常隐一直觉得自己欠了大姐姐一条命。
大姐姐跟他说,要送他去一个新的地方。
常隐:&ldo;可是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rdo;
岳如沐笑着摸摸他的头,&ldo;那里将会是你的第二个家。&rdo;
于是他们在接下来的三天都在赶路,马不停蹄地赶路,这期间大姐姐一直很谨慎,生怕在将他送到雾夜派之前出了什么岔子。
好在这三天都没有任何变故,他们顺利到达雾夜派山脚下。
常隐抬头问她,&ldo;大姐姐,你不跟我一起吗?&rdo;
岳如沐笑着摇摇头,&ldo;我就不了。&rdo;
她蹲下身,轻拍了拍小常隐的肩膀,&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常隐&rdo;
&ldo;以后你要努力修习,才能保护你最重要的人,知不知道?&rdo;
小常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在分别得那一刻,一直忍着没哭的小常隐,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决堤而出。
&ldo;姐姐,我没有家了,我没有爹娘了。&rdo;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崩溃地哭着。
岳如沐眼底瞬间充满了浓浓的心疼,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着他。
小常隐只发泄了一小会,仅仅这一小会他就已经控制好了情绪。只有红肿的眼睛还有委屈的哭腔证明他刚刚哭过。
岳如沐便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身影往上爬楼梯,背影中透露出坚韧与隐忍。
等到小常隐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岳如沐的眼中的时候,岳如沐再也忍不住呕出一口血。
其实前几天蛊虫就已经发作,她没有及时的得到解药,现在蛊虫可能已经伤了她一些肺脏,她现在只能回去邪云堡,寻求解药。
……
邪云堡
岳如沐跪在地上,剑放在身旁,她的身前是一身黑衣,身形有些扭曲的女人,女人带着黑帽子,没有遮起脸,她的脸爬满了诡异的黑色纹路,皮肤就像抽了水后的干皮,甚是可怖。
&ldo;你可知错?&rdo;女人嘶哑着嗓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