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白芨姐弟二人所需要守着的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一条规矩,就是若非迫不得已,绝不能以蛊害人。
而此时,这屋中的女子,还有这个被捧在中央陷入了虚假幻境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被情蛊所害呢?
又有什么可“迫不得已”的?
……
白芨只希望不是白竹。
否则,她会……
非·常·生·气。
“爷,我将妹妹带来了。”此时,林杏儿出声道。
一见到这男子,她整个人顿时都温柔知性了百倍,全然不见面对白芨时的情绪。“妹妹名叫白芨。”她笑道。
听得声音,喻红叶抬起头来。看到白芨,他笑着勾了勾手,道:“过来,给爷看看。”说着,他松开了揽着的两名女子。
两个人很识趣地挪了开来,投在白芨身上的目光不知有多么不满。
白芨走了过去。
才刚到喻红叶的近前,喻红叶忽然伸出手,拉住了白芨的手腕。接着,他一个发力,直接将白芨拉到了榻上,迫使她躺了下去,而后翻身,整个人撑在了白芨的上方。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还没等白芨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他的身体下面了。
喻红叶一手按着白芨的手腕,高大的身影罩在她的上方,另一手伸出来,轻轻地摩挲着白芨的脸颊。
柔顺的长发从上方垂落了下来,发梢落在白芨的脸上,有些痒。
男人线条完美的脸离白芨很近,近到白芨仿佛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对方脸上的笑意是如此得清浅而自在,显然从未被拒绝过。
喻红叶此人,生得真的很好看,又有财力和贵气从骨子里透出来。被这样的男人如此对待,哪怕没有中情蛊,也绝没有哪个姑娘能够忍得住心动吧。
白芨偏了偏头,伸出没被按住的手,拉了拉自己的头发。
“让一下,”白芨道,“你压到我头发了。”
……
暧昧的气氛骤然消失。喻红叶颇为诧异地挑了挑眉,犹豫了一下,让了开来。
白芨把自己的头发抓起来,顺势起了身,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她在塌边坐起身,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问道:“所以,你给我下药,大半夜把我弄过来,其实是想让我做你的女人?”
喻红叶看着白芨,显然没有预料到白芨会这样超出掌握。也许是因为有了些意料之外的乐子,又也许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他反倒显得颇有些兴致,问道:“怎么,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