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便没勉强,体贴地把人放开,规规矩矩地隻绕过手腕,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清皖的喉结和脖颈,一仰头,将酒喝下去。
“嗷~~好!情话呢情话呢?”众人起哄。
这种场合,哪适合说什么真心情话,说出来也是让人看笑话。
于是温敬嘴一咧,骚话张口就来:
“长得那么漂亮,有空一起睡觉。”
周清皖眼一垂,不着痕迹地避开温敬的碰触,落了座。
如果不是微红的耳垂,和唇角不曾被揩去的酒渍,周清皖便看不出任何异常。
“滋滋——滋滋——”手机的震动声响起。
周清皖没理。
温敬却放下自己的手机,对周清皖用眼色示意。
看来不是吴理。
周清皖垂下眼,下意识地打开微博,就看到温敬的新消息:
“今天见到你,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是敬哥补给皖皖的真心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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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敬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周清皖的身上时,就愈发觉得,周清皖那股若即若离的感觉,比网聊时还要更强烈。
温敬递给他酒杯,周清皖会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手指。
温敬目不转睛地看,周清皖回望的眼神恭谨庄重,却缺少兴味与温度。
而温敬不知道是,在周清皖的眼里,自己从四年前的一张白纸,早就变成了如今的几近透明了。
温敬和他说话第一天,就对他表现出极大的热忱和兴趣——看似主动出击,实则将需求感暴露了个彻底。
温敬和他说话第一周,便把自身的私人经历,交代了大半——没有恋爱史,却很恋爱脑,这倒是周清皖不曾预料。
周清皖本以为,温敬是想上他。
可周清皖没想到,温敬是来爱他的。
搞明白这一点,四年前的周清皖没有丝毫犹豫,拒绝得委婉又干脆:
“温老师,我有女朋友。”
此话一出,顺着网线,周清皖几乎听得到温敬的心碎声音。
温敬不再频繁给他发信息了,频率变成大几个月一次。
温敬果然是个正人君子,不像那些会撬墙角的人,满脑子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