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都操不得了
薄止珩愣怔,他顿了那么两秒,嘴里蹦出一句。
我就用手捅了你一下,给你捅出血了?
他手虚搂着沈枝的软腰,一根硬挺得肿涨的性器隔着她的内裤布料,摩擦的抵在她双腿间。
沈枝没有否认,薄止珩眉头微挑。
处女血?
因为她说她只做过一次。
不知道。
沈枝摇头,不是我生理期。
薄止珩挪开那抹粗茎,他伸手去扯她的内裤,要我帮你看下?
沈枝随他扯了内裤去看,就看到她内裤上沾着点点血渍,薄止珩嘴角压下个弧度。
还真有血,娇皮嫩肉的,手指都操不得了。
沈枝从他手里扒拉着内裤要穿上,她抿着唇说。
我里面不痛。
薄止珩松了她的内裤边,在她穿上内裤的间隙,他执着自己笔挺的性器,对着她撸动了下。
早不说,害我白硬这么久?
他眉头拧着,声音异常暗沉。
沈枝捏了捏手指,她抬起眼皮,问了句。
要不我帮你口出来?
薄止珩直接一把搂起她的腰,让她躺着的姿势变为坐着,挺着粗茎到了她嘴边,他双手按在墙上,眸子肆无忌惮的俯着她说。
口啊。
太直白的姿势,沈枝皱了皱眉,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而是想了两秒,对视上他,说了句。
我还没有刷牙,你介意吗?要不要刷一下?
薄止珩嘴角抽了抽,他眸色沉了些,问。
刷牙?你想凉死我?
沈枝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手正要伸过去握上男人那根粗茎,薄止珩却身子往后挪了半寸,他挺着胯间的那根粗茎,从她身上直接跨开。
不想整了,睡觉,困了。
薄止珩语气倨傲的说了这么一句,仿佛还带着点情绪。
但沈枝没读懂那是什么情绪。
薄止珩躺下,他将自己的被子往沈枝那边搭了一截,然后闭上眸子,淡淡出声,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