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和三年无法量比。
可她的怜悯也只停留短暂的几秒。
韩汀啧一声,如逗小动物。
那女人仿佛听到命令,撕开衣服露出白花花胸脯,揉弄发红的乳头,没弄几下,乳头就坚挺了。
她的身体被训练的很敏感。
她用另一只手往下摸,拨开粉嫩花瓣,捣弄。
陆烟冷漠地看她自慰,看她高潮,看她瘫软。
韩汀余光一直在陆烟脸上,他找不到想要的表情。
还真下贱啊。陆烟抽了根烟,就像看电影曲终人散时麻木的回味。
后劲儿挺大。
这间小小的房间,锁紧卑贱,平凡,不为人知的罪孽。
完事,烟也快没了,陆烟问,视频呢?
她站的角度韩汀的面容并不真切,特别是那双眼。
阴翳的眼。
房间放大了女人的喘气。
韩汀好像冷笑一声,他从雕刻精美的保险箱里拿出两带标号的磁带。保险箱快要装满了,最早的标号纸已经泛旧变黄,但保存完整。
别着急。他递过来。
这边是你的。他在提醒,在警告。
陆烟懒得演戏了,直接拿走,谢了。
离开前,那女人望着她。
陆烟读不懂她的诉说。
门关那一刻,韩汀懒懒地往后靠,他浑身颤抖,后脊浸满薄汗。
韩汀靠吸食毒品来缓解情绪的次数变多了。
去摸口袋,空的。
铁链吱吱响。
脚踝湿热黏腻,这个被锁链禁锢的女人在卖力舔舐。
韩汀踹开她,女人骨头咔嚓一声,她托着脱臼的下颚蜷缩到墙角,不敢抬头看他。
韩汀捏了捏鼻梁,抬手间,风都在呼啸。
痛苦的呜咽回荡在寂静长廊,壁画里少女巧笑倩兮。
谁在期待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