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烛台切笑笑说,“提前计划中的一环,即可轻松引起骚乱,同时也许能迫使其他人提前暗杀行动,不管怎样,改变历史的目的都能轻松达成。”
“答案正确!”鹤丸竖起一根手指,“就算中间不小心暴露在交战的两方眼前,火焰也可掩盖一切痕迹,降低引来检非违使的风险。”
“毕竟死人是不会告状的,只要围观者意识不到就好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放弃了行动计划?”鹤丸关掉终端仰头思考着,“基础情报太少,好难,真想自己去一趟。”
“鹤先生去了只会拖后腿吧?”烛台切好笑地说,“短刀们已经够辛苦了,别给他们再增添负担。”
“说到这个,出阵这两天,你有没有看到京墨?”鹤丸让椅子四条腿着地,凑过来小声问,“从早晨到他沐浴中间这一段时间里。”
“这几天吗?午餐是式神送到房间里去用的,我想他有好好吃饭,”烛台切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但确实没有见到面。”
“诶,这可有趣了。”
白衣太刀眼神逐渐玩味起来:“没准我真的能去池田屋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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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次出阵池田屋?”笑面青江轻轻一弹推倒了面前用花札牌搭好的小房子,百无聊赖地回答,“作为近侍的你安排就好了,有什么必要专门过来询问我呢?”
“因为我也打算一起去,”鹤丸笑眯眯地说出了接近于无理取闹的话,“所以要先来给你打个招呼。”
大胁差懒懒地抬头看了他一会,然后缓缓捂住肩胛蹇眉:“伤口还挺疼的呢,一时半会大概是没办法出阵了。”
“……你伤的不是右边肩膀吗?”被嫌弃的如此明显的鹤丸没脾气地提醒对方。
“那一定是你记错了,”大胁差眼也不眨地反驳对方,“黑夜里过分显眼的队员会对行军造成阻碍呢,万一遇见检非违使你又冲上去的话,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不不,”又被翻黑历史的鹤丸国永心虚了一瞬间,“这是有原因的。”
他调出终端上的资料给大胁差看。
“这里和这里,作为第一队的你们没有发现敌人踪迹,但是和泉守作为第二队却遇袭,敌方枪兵都在一楼战斗即将结束时出现,你们在受伤后可以尽快返回接受治疗,”鹤丸点着地图,“你说三条大桥那里还有溯行军,但在之后也没了动静。”
“半途而废不像那群死脑筋会干的事,叫上我们的审神者一起去侦查一下这种异动,”鹤丸轻快地说,“你们出阵那几天,他可是都在房间里用的餐,我们都没见到人,怎么样?”
白鹤金色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你那天感受到的熟悉气息,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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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4年7月8日晚,池田屋二楼。
“……鹤丸,可以请你去一楼院子里待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