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确实,拿这些能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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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这些东西是打算做什么?”
山姥切将龟甲放在床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拿到了装饰用的东西自己却不佩戴,怎么想都是很奇怪的事。
“啊,只有这个坠子而已哦,没有更多了,”龟甲似乎并不觉得多么疼痛,仍然语气愉快地回答问题,“本来是有用的,不过昨天之后就没什么意义了。”
“……什么用?”
“当然是……打算佩戴呢,”打刀静静地笑起来,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的意味,“这个与普通的饰品有区别,被被知道是什么吗?”
“别这么……算了,”发现自己越反驳越让外号流传更广的打刀丧气地说,“我不觉得有什么区别。”
“指环、项链、发冠……这当中只有耳坠需要刺破肌肤才能佩戴上,”龟甲捻了下自己的耳垂,“那时候又被吸引又觉得抗拒,就想借由这种东西感受下呢,给予他疼痛的东西……”
“……为什么总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近侍脸色冷了下来,“就因为你总是这样,所以他很担心你,如果你是真心喜欢他,就别再做这种奇怪的举动了,安静一点,不要给他添麻烦。”
“嗯?呵呵……”龟甲感兴趣地看着他,“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呢。”
“同、同类?”
“想要被爱的同类气息啊。”
“……什么!才不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打刀反应激烈地否定着,“我只是,我只是作为近、近侍才!”
然后打刀在龟甲眼睛里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自己,他慌乱地撩起披风遮在脸前,白布残破的边缘映入视线里,瞬间让他热得快要爆炸的头冷却下来。
“像我这样的仿品,根本没有什么可期待的。”
没错,就是这样,别对我抱有期待后又露出失望的眼神,我作为仿品的身份已经注定无法更改了。
“……被被?”龟甲疑惑地问,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方就阴郁下来。
“你在这里等他吧,我去做别的工作了。”
近侍放下披风转头就离开了手入室,在走廊上碰见了审神者一行人后也只是点了下头就匆匆离开。
审神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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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研究这个吗?”
很少出现在审神者这里的歌仙看着桌上的记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