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用的脸垂得几乎快抵到胸前,&ldo;好多,苏姊姊教我好多好多……&rdo;
他浅浅一笑,抱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轻间,&ldo;好多什么?&rdo;
&ldo;好多……&rdo;她杏吞吐吐地一一说出。
南宫霁云愈听脸上笑容愈深,&ldo;你要试试吗?&rdo;
&ldo;试什么?&rdo;
&ldo;试试用新方法恩爱啊!&rdo;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笔墨纸张扫落一地,然后把韩晓月乎放在桌上,身子半压住她,&ldo;月儿,我有多久没爱你了?&rdo;
韩晓月摇头,她快要通话都说不出来了,&ldo;我……我不知道。&rdo;
&ldo;没关系,你只要记得,现在你的丈夫正在爱你就好了!&rdo;
不一会儿,房里传出阵阵女子轻微的呻吟,混杂着男人低低的喘息声。那忘情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听得隔壁房里的苏映映心旌神摇,妒火中烧。
不要叫了,不要再叫了!
她无声狂吼,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面对屋内冷清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她?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又和心爱的男人重逢之际,要安排另一个女人出现。她永远忘不了南宫霁云爱自己时那缠绵的温柔,也忘不了他那不经意的笑和潇洒不羁的狂放。
正是因漏这份温柔、这份思念,才得以让她度过数不尽的漫漫长夜,让她能从被纳兰德、被其他无数男人摧残蹂躏时的悲楚凄痛中熬过来。她想,只要自己找到南宫霁云,一切就会结束。只要找到他,他就会接纳自己,保护自己,让自己不再受其他男人的欺负!
但是没有!南宫霁云虽然保护她,却不再爱她;他虽然留她,却只出于同情。更让她难受的是,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韩晓月,而韩晓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没有的!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为什么她必须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在她经历这么多苦难以后,上天还不肯给她一个栖息之地?
难道只因为她的出身卑贱?只因她是任人欺压的青楼娼ji吗?
不,她不认输,她绝不认输!她要南宫霁云,她要夺回南宫霁云,不论用什么手段,她都要夺回南宫霁云!
三月,是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尤其在下过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后,几乎所有的花都慢慢依序开了。
虽然花开了,春天也回来了,但韩晓月依然裹得像粽子一样;因为她怕冷,纵使是阳春三月,北方的气候依然让她觉得犹如天寒地冻般地冷,所以她把自己裹上一层层的衣物,头上数了帽子,脚上穿着鹿皮靴,两只小手更是缩在口袋里,打死也不肯伸出来,着得南宫霁云摇头叹气。
&ldo;月儿,你只是出去看马球,又不是打仗,何必全副武装呢?&rdo;
韩晓月颤抖地呵着气,&ldo;你是男人,你当然不怕冷,但我们女人可不一样!你瞧苏姊姊不也是冷得发抖吗?&rdo;
南宫霁云回头,果真看见苏映映略抖着身子从客栈走出来,&ldo;映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rdo;
苏映映笑笑,&ldo;一会儿走点路就不冷了。月儿,我们走吧!&rdo;
韩晓月像只小熊般摇摇身子,跟着苏映映走入人群。
今天是天波城赛马球的日子,本来打马球是没什么好着的,但听说天波城的女子也打马球,这就让韩晓月好奇了,正巧苏映映也在客栈里闷得慌,所以两人便一同出门看马球。
球赛在城北的空地上举行,首先上场的是男子队,等男子队打完才是女子队。韩晓片等了很久,等得她呵欠连连,视线模糊。好不容易看到两队穿着球衣、骑着小马的女子出场,一旁的苏映映却开口说话了:&ldo;月儿,我有点内急,你可以陪我去解手吗?&rdo;
韩晓月想都没想便点头,&ldo;好啊!可是要快去快回,因为球赛要开始了。&rdo;
&ldo;知道了,走吧!&rdo;苏映映牵着韩晓周的手东弯西拐,找了一间又一间的茅厕,终于在离球场很远的一个小巷中找到一间比较干净的茅厕。
&ldo;月儿,你在门口帮我守着,我进去一下就出来。&rdo;说完,苏映映转身进入茅厕,留下韩晓月独自一人站在外面等候。
韩晓月起先是站着等,等了一阵子都不见苏映映出来,便干脆蹲下来等。
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苏映映,高兴地站起来,但不是,站在她眼前的并不是苏映映,而是几个着起来像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ldo;你们……你们想做什么?&rdo;韩晓月结结巴巴问着,脚下不由得一步步后退。
&ldo;做什么?跟我们走就是了!&rdo;
话声刚落,几名男子便上前动手架起韩晓月,韩晓月慌得大喊大叫:&ldo;救命啊!救命啊!&rdo;
&ldo;还嚷嚷?你不怕人爷们一刀……&rdo;
&ldo;住手!光天化日下,你们竟敢当冲逞凶?&rdo;苏映映清脆好听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
一群人闻言转过身,当见到衣衫单薄、艳丽逼人的苏映映时不觉眼睛一亮,&ldo;好美的小美人,各位,你们着过比这更骚更美的女人吗?&rdo;
&ldo;没有,老子我打出娘胎,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