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子没见到吴有财了,他家母老虎那小抠啥的花这个血本在养鸡场上?”
吴力对那天晚上偷富贵的家伙一直很是怀疑某个干瘦的家伙很是怀疑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母老虎都敢投钱的事情,一准有谱这到是让我心里有了不少的底气。”村长继续瞪着吴力,手也伸的老长,那意思明显的很。
“吴力又抽出五张递了过去:“叔,不少了吧,我可不想做劳么子出头鸟。”
“什么p话,这都是要成为党员的人了,这觉悟怎么这么低呢党员,凡事都要起一个模范带头作用。听说你那荒山大赚了一笔,今天怎么的也得比母老虎那家伙番个跟斗,这样子才有个带头人的样子嘛。”
“什么跟什么呀这一万丢给村里,我到不心疼钱。可以后叔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可不管你怎么个活法,就你有钱骚包的买形车,我就敢把你当肥羊给宰了这钱,给也得给,不给也的给”
“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叔嘛”
“甭废话,赶紧的,我没空在这里跟你磨叽。”村长这钱要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村长叔你还能不能要的更理直气壮一点”
“能”
“服了叔了等一下,钱在屋里。”
吴力拿了一扎红票出来,正准备抽出十张来,村长叔一把夺了过去,“全部拿来就好了,还抽什么抽,回头给你打个一万一的白条给你就是了。”
村长怀揣着一百一十张红票和一份入党伸请走了,吴力一下子觉得自己似乎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正想着是上水库那边帮忙,还是到后院锄草来着,老杨头一头就扎了进来。
“你小子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非砸了你的房门不可。”
“我跟你老有啥深仇大恨呀,都嚷着要砸俺家门了。”
“废话,那酒再不搅动搅动,都能发酵成老陈醋了,赶紧的把酒窖的弄开。”
“你老人家不说,还真忘了这茬呢。”
吴力打开锁,掀开两块青石板,便和老杨头下到酒窖。
老杨头指使着吴力给他那一缸加料的发酵酒糟,用硬木棒左搅搅,右搅搅,足足搅了十几二十分钟后才让吴力停手。
“记得五天后再搅一次,再过十天左右就可以蒸酒了”老杨头见这里的事情已了,便背着双老手,哼着十八摸那小曲儿,走人了。
吴力就没这么好运了,还有九大缸发酵料等着他搅拌翻搞呢。
就是速度再快,这九缸搅好,也已经是中午快吃饭的时分了。
吴力上去倒了几桶冰凉冲的井水个凉水澡,换了件花裤叉,便到厨房给婶子打打下手,把碗筷洗好摆好,上菜上酒,这一阵瞎忙,上工的师傅们也收工回来吃午饭了。
“小力,先杀几个西瓜解解渴,这贼日的日头,太它马的毒了”老赵师傅一进院子,就对吴力吆三喝四起来,两个人混的熟了,经常都是这样子没大没小的互相吆喝。
“大家伙先到井边洗洗,花皮马上就给师傅们杀好。”
先吃一通冰镇花皮开胃,再上几件冰镇啤酒开胃,有一大桌子大盆大碗的菜顶着,白米饭这东西基本上就没有人乐意去看上一眼。
“老赵,跟你说个事。”吴力和身边的老赵碰了一杯,示意自已有事要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