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是凄惨了点儿,那又有什么的?”
陈诀想到了最近的流言,好笑地看向纪玄,“你不会也听了那些无中生有的流言,怀疑这可能是瘟疫吧?”
“那些难民从忝县一路逃过来,忝县都没什么事儿,别山这么几个人能有什么事儿?纪五啊,你何时如此杞人忧天,胆小惜命了?”
“可别因为这捕风捉影的谣言,就耽误了和兄弟们喝酒的大事!”
纪玄:“……”
纪玄懒得再跟他这个酒鬼说。
毕竟,他也不确定,不过就是他自己的猜测而已。
好端端的,这么多年都没发生过什么瘟病,他也不能仅仅因为三具流民的尸体,就笃定一定会有什么病。
纪玄一把推开挡道的陈诀,“喝你的酒去吧,我回了。”
陈诀诧异,“这么着急回家?”
陈诀还在试图引诱纪玄一起去。
“纪五,今日小雪,红香楼的红绡姑娘,要表演的!那可是红香楼的头牌儿,你真不去啊?”
纪玄对那头牌红绡绿绡的,根本没什么兴趣,面无表情道:“不去。”
陈诀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上次在方氏瑞华轩见到的,那个眉眼如画的佳人。
有如此佳人在家中等候,也怪不得,纪五这些日子都不出来喝酒了,每日下了学早早就回了。
陈诀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打趣道:“这么急着回去,是着急见家中佳人吧?”
纪玄不知道陈诀都脑补了些什么,懒得再跟他扯皮,干脆道:“知道你还问?”
陈诀摇摇头,控诉他:“人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到你纪五这里就反过来了。”
纪五:“……”
纪玄眼角抽了下。
是不是前段时间在周嘲那儿待太久了,让陈诀有了共患难的错觉,陈诀在他面前,这脸皮一日比一日还厚。没准儿,过几日,都比那城墙还厚了。
恰好此时,
陈诀叫的几个一起喝酒的公子哥也过来了。
陈诀便道:“行吧,陪你的佳人去吧,就不耽误你纪五公子花前月下了。”
陈诀怀着满脸打趣的表情,和别的几个少年郎勾肩搭背地走了。
纪玄:“……”
。
文昌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