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玄屠二人到了一农庄,庄门向南开,竹节楼牌上书“子归”二字,二人过牌入庄门,只见田纵交错鸡犬相闻,庄家细户劳作于田垄之上,别有一番世外之景。
陈玄屠背负弘业禅师行于田间,寻得一劳作老汉问路客栈。
“老丈,这地方是何处?可有集市客栈否?”陈玄屠一年多来久听佛经,身上的戾气已经消散无几,有那一幅佛门行者的态势。
老汉观玄屠是年轻儿郎,而且背驮和尚佛家不像是恶人,于是说道:“小娃儿,此地名曰子归,是农家乡村并无客栈。老汉家穷无力安歇贵客,你们且向北行个二三里,便可看见大庄园,冯老爷一心向佛专注求道,收留你们也不是难事!”
“多谢老丈!”
陈玄屠欲前往问宿,老汉止住其步伐,还有事件叮嘱。
“你这小娃怎么如此心急,且听老汉道明个中忌讳:
府大家深前县君,
冯爷庄中有三子。
大儿应作朝廷兵,
出征边疆死沙场。
二儿作奸犯了科,
判入死牢秋后斩。
三儿体弱又多病,
去年阎王要了命。
可怜冯老上春秋,
膝下断子绝了孙。
入庄莫提儿孙字,
定有一番好招待!”
陈玄屠心道冯老爷如此之悲惨,难道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天地不容传承香火儿孙,这倒和鹏丈有一比。
“谨记老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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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屠二人步行三里,果真有见一大庄园,朱字红门高头狮,石台之上家丁来回巡逻。
“来者何人?”家丁问道。
“远方云游客,初到宝地天色已晚,欲借一宿,还望贵府布施。”
西行路远,这套说辞玄屠生已经记得滚瓜烂熟。
“请禅师行者稍等,小人去禀告老爷!”家丁看见佛门客便急匆匆地走入庄园,可见老汉说的不假。
未过片刻,一位长衫青袍的老员外出门相迎,面色恭敬步伐急切,清瘦身影跑的极快。
“不知贵客驾临,小老儿有失远迎,还望禅师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