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沈泽的鞋码,只能根据模糊印象比划买双回去让他试试,不行再回来换。
沈泽收到礼物在原地愣了整整三分钟。沈槐也在原地紧张了三分钟。
总觉得过去了八百个世纪,才听见沈泽低低地回答,谢谢,我很喜欢。
梦见她坐在窗台上,翘着纤细修长的腿,半是嫌弃半是鄙夷地看着他。
你是变态吧?
说不定真的是。
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这种场景呢。
亲妹妹命令他当着她的面自慰,他照做了。只是在射出来前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她成了他的欲望之源。
泄了一回的性器在她不屑地踩踏下很快又站了起来,半是疼痛半是兴奋地期待着什么。
沈泽相信了,他的确有病。但在梦里,不管怎样都可以吧?
窗台上的沈槐不见了。他回头看去,她躺在儿时两人的玩偶堆里,披着被单,没穿衣服,对他张着腿,黄昏的日光落在她身上,美丽而不俗。
他亲吻她的时候,她羞涩却没有躲开。他吮吸她胸口的红豆时,她娇娇地喘息又带着哭腔。他占领她的穴道时,她泪眼朦胧,环在他腰间的腿却夹得更紧。他控制不住地抽插,她在身下调不成调地哼叫,似小猫。
玩偶早就在两人夸张的动作下被扫到周围,小熊、小兔、小狗或是躺着或是坐着,没有意义的目光冰冷地记录着这对兄妹的乱伦场景。
沈槐他叫着她的名字。
哥哥
他曾经叫她米米,源于槐米。现在却只想叫她的名字,仿佛那个相同的姓氏能将他从梦中脱离一样。
他射了几次,每次都在她体内。
醒来看见桌子上的那双鞋,沈泽突然感到窒息心悸。
这个颜色怎么样?
挺适合你的,无害软妹风格。
那这个呢?
辣妹!
米米你觉得呢?
啊?嗯这个吧。
小姐妹们狐疑地看了沈槐一眼。沈槐心虚地尿遁。
她在厕所里思考人生。
眼下有一件十分震撼她的事情发生了。
昨天她水喝多了半夜起床上厕所,回来时听见沈泽屋里有奇怪的声音。当时她怀着莫名的心理,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偷关心哥哥,结果听见了诡异的喘息声。
作为带颜色的书籍看过不少的人来说,她几乎是下意识就知道他在干嘛了。心里想着这哥晚上不睡觉在打手冲还挺行的,幸好他们房间之间的那堵墙够厚。刚要若无其事地回屋去,突然就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叫唤,沈槐
鸡皮疙瘩在那瞬间爬满后背。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被这种语气叫出来。似是绝望似是撒娇,似是渴求似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