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孙敏刚进屋,就听见了二楼的嚷嚷声,拔腿冲进房间。
“怎么回事?都给我住手!”她见老爷子被按在床上,几个孙家子嗣几乎要动手了,夜霖俪闪躲着用身体护住外公……
“这是谁?”孙敏抓着光溜溜的女人,质问所有亲戚。
“小妈。”一孙伯父解释。
“大小姐。”女人毫不介意向所有人展示身体,“大小姐,老爷子还等着让根下来呢。”
“大姐,给外公请医生,或许送他去医院。”夜霖俪抱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孙老爷子,小心翼翼避开下身的帐篷。
“打电话给医生!”孙敏心痛,眼圈通红,缓缓地走向外公,像哄小宝宝般伸出手,“外公,到敏敏这里来。”
“大姐,他们欺负我,不给我喝水,我想尿尿……”孙老爷子哭诉遭遇,却不肯放开抱住夜霖俪腰间的胳膊。
孙敏对他而言,是个母夜叉,管东管西!
“你们都出去!七哥,六伯父,你们俩陪霖俪留下。我去问问怎么回事!”孙敏叹气。
夜霖俪温柔地摸摸老爷子的头发,用与丫丫说话的口气:“外公,在这里住得好吗?上一次你说要带我看玫瑰花……”
“我痛,我不看花,我要喝水……”孙老爷子反复唠叨同样的话,无论夜霖俪问任何问题,也只说这几句。
“三少奶,你下楼看看医生是否来了。我们陪老爷子。”六伯父焦急。
“好。”夜霖俪不安心地看看频频抹泪的孙老爷子,快步下楼。见孙敏端坐在长沙发边审问这家的孙氏子嗣,“医生来了吗?”
“霖俪,已经给医生电话了,而且派人去接了。到我身边来,帮我一块看看怎么回事。”孙敏头大,上回见外公,他过得很开心,还说媳妇孝顺,小孙女陪他到处玩…怎么出现这么怪的事?
夜霖俪闻声,走到孙敏身后,听着这家子嗣陈述孙老爷子的起居饮食。没有问题啊,而且做得很好,照顾得无微不至。
“老爷子是什么时候竖起来的?”她插嘴了。
“说!”孙敏吼。
“讲!”一表叔拍桌子。
“我不知道。那天我在上班,回来后,她们说老爷子很年轻,下面还会竖,我还笑了笑,没当回事。这点是我做事不认真。”孙家子嗣低下头。
“继续!”孙敏催促。
孙家子嗣吞吞吐吐:“第二天下班,老爷子的老二,哦,不,老爷子的根又竖起来了,我还以为第二次竖,或者第三次竖,仍旧没当回事。直到今天早上,老爷子不吃不喝,而且脾气暴躁,我才知道它自从起来后,就没放下了。”
夜霖俪傻眼。
“蠢材!那个东西竖起来,一眼就能看出来。你难道没老二?被阉了?”一孙表弟揪心地回头看,医生怎么还不来?要弄出人命的。
“我回来以后,就见老爷子一面,因为最近太忙,没想过关心老爷子的根。但每晚都到他房间道晚安,可他盖着被子,谁知那里鼓不鼓啊!”孙家子嗣捶胸顿足,后悔照顾得不仔细。
孙敏一脸铁青。
“我每晚起床两次,就是看看老爷子是否踢被子。如果他没踢被子,我反而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