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饭?”魏知白问。
魏瑾抬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魏知白,笑着说:“魏家新任董事长给我做的饭,我哪敢吃。”
魏知白的心猛地一颤,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由你来坐这个位置,公司迟早被你玩废。”
“我爸的财产是给我的。”魏瑾捏紧勺子。
“第一,你把财产转移给我了,你签字了。”魏知白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看魏瑾,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舒心的事情一般突然笑了出来:“第二,那也是我爸。”
他看着魏瑾眼里的堡垒坍塌,这比肉体的结合更让他享受。
魏知白走到卧室里把准备好的资料拿出来,罗列的清清楚楚递到魏瑾眼前:“你知不知道你被你亲弟弟操了这么多年?”
魏瑾把桌子推倒,餐盘碎裂的声音里夹杂着他的呜咽声。他推开魏知白走到门口,在开门前转过身来莞尔一笑,媚气横生。他在笑,脸颊上却有两行泪:
“魏知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你那个保镖?他怎么这样啊!”酒保愤愤不平地请魏瑾喝了杯长岛冰茶。
“嗐,其实我现在想通了,他也没欠我太多。我被骗的代价只不过是几个夜晚和我不想接的遗产,这么廉价的感情也没人会当真,老子不缺他这一根几把。”魏瑾喝了几口烈酒:“他妈的。”
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也只能用一句他妈的来总结。
像是一根鸿毛,落下了也改变不了羽翼。
他妈的。
“帅哥!”魏瑾有些醉了,他看旁边有个拘谨的学生像是第一次来酒吧:“弟弟,试试吗?”
学生吓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我我我你你你。。。”
他无法否认眼前这人惊人的美貌,那是一张能堵住所有人呼吸的脸,楚楚可怜中又有些诱人的危险,像亚当看中的禁果等人采摘。
“走吗?我活很好。”魏瑾勾人地笑笑。
“。。。嗯,走。。。”学生咽了口口水,着了魔般地跟着魏瑾出门。
魏瑾和那个学生住了两个月,学生在大学外面租了房子,魏瑾每天躺在小屋里,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无聊。
他对魏知白的遗忘程度已经到了看到什么都联想不到那人的地步了,像是毕业后再也不联系的同学。
那天,魏瑾听到敲门的声音便翻身起床去开门,他穿了件睡衣,故意露出昨晚的吻痕打算勾引一下学生弟弟:“亲爱的没带钥匙吗?”
大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魏知白。
魏瑾刷的一下赶紧把门关上,把门锁好之后给学生发短信让他今天先住学校,他拿起手机准备报警,可是魏知白带来的开锁师傅已经把门打开了。
“哥哥该回家了。”魏知白笑着说。
“你走!我钱都给你了!我又没想要回来!你滚啊!”魏瑾想往里屋跑,但是魏知白带来的保镖已经把他围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