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唐鹤涟冷着脸,摩挲下腰间的绷带,直接把手从他裤子里拿出来了,「好了再操你。」
晋安被吊得想哭,那记仇的男人却兀自松开他,坐到一边儿去了。
眼眶于是红得厉害,巴巴地看过去,咬着嘴唇软成了一滩。
「骚坏了是吗~」玩过下面的手来摩挲脸颊,湿黏黏的,手指按过唇角,然后插进嘴里去。
「唔唔……不……」终于羞得掉眼泪了,想否认,又被夹住了舌头,口水管不住地往下流,嘴里一时间全是让人脸红的味道。
「自己的好吃吗?」男人很下流地问。
晋安闭着眼睛使劲儿摇头,但不敢闭上嘴,只呜呜地被玩着舌头,然后那手撤出去,还没来得及咽一咽,就听到腰带解开的声音,叮当窸窣。
忍不住侧身去看,那人已经站在床边,熟悉的那物被解放出来,筋结纠缠翘得老高,忍不住就喉结滚动,搅动了双腿。
铁锁声冰凉凉,男人呵笑,点点头说,「那就来吃这个。」
窗纱掩月,这夜过得格外熬人。
因伤被禁欲的人直到早上脸上都挂着泪痕,嘴唇肿得不行,睡在大床里蜷成一团,尤其可怜。
欺负人的那个却精神饱满,亲自出门去准备早饭,抖擞愉快的样子把来接班的保镖吓坏了,低着头目送人走远就开始窃窃交谈。
「老板这是怎么了?」
「别问,八成是……吃到了。」
「得,苦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两人心里刚歇了口气,没成想自家主子下个楼的功夫,电梯打开,就上来一人。
秦家大小姐,秦韵。
俩保镖心里一咯噔,唐鹤涟差点儿立了块儿牌子在门口来着,「秦家姐弟与狗不得入内」,这回好了,可千万别给碰上了。
正想客气把人请走,那位让人害怕的主就拎着保温桶上来了。
「谁放她上来的?!」
「安安人呢?」
两人同时说话,可怜无辜的保镖吓得沉默,背着手垂下头去,默默当个摆设。
唐鹤涟脸色铁青,咬着牙凑近了些,「你再叫他安安试试?」
秦韵摘了墨镜脸上有些疲惫,似乎是不想跟他吵架,只说,「我下午的飞机,你让我见他一面。」
「你觉得我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