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为首的将领,牧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陈白衣骑着战马到了牧玄近处,勒着缰绳让战马停在的面前。
牧玄淡淡的说道:“下马。”
牧玄最讨厌别人居高临下的对着自己说话。
“义父……”
陈白衣还没说完,牧玄就一掌打了过去。
“抱歉,得罪了。”言毕,一枪递出,直击牧玄面门。
牧玄看缓实快的一掌抵住枪尖,磅礴的内力瞬间清空了周周十米的落叶
“嗯?”陈白衣诧异的看向牧玄。
“剑道有所突破,破阵的话怕失手打死人。”牧玄淡然一笑,掌中内劲一吐,陈白衣连人带马被震退数步。
“下马吧,虽然我未必能胜过你,不过你这匹良驹却承受不住你我交战的余波。”
“好!看来今日能好好领教阁下的掌法了,看枪!”陈白衣目露精光,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长枪抡圆,势如破竹地向牧玄砸下。
牧玄依旧淡然的抬手一掌,遥遥一握,手掌虽然没有接触枪杆,但是精纯至极的北冥真气却已经牢牢禁锢住。
趁着长枪这一瞬的禁锢,牧玄毫不犹豫的欺身而上,天山折梅手精妙绝伦的技巧在数百年功力的加持下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尤其是陈白衣还在半空中,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牧玄在他持枪的右腕太渊穴上轻轻一拂。
陈白衣只觉的手上一麻,握着长枪的五指便松了。
牧玄见机抬腿一脚踢飞了他的长枪。
仅一个照面,陈白衣便失了兵器。
“你们北谅军放水都是这么明显的吗?”牧玄一脸狐疑的问道。
“哼!看剑!”陈白衣脸色涨红,抽出腰间佩剑,直刺而来。
如果说长枪在手的陈白衣给易安的感觉是一头虎豹,那持剑的他不过是一只小花猫。
依旧是熟悉的招式,一手禁锢住剑,随后欺身而上,另一手还是在他太阳穴上拂过,随后长剑脱手······
“你这……”牧玄有些尴尬的看着陈白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白衣愣愣的站在原地问道:“刚才你那是什么招式?”
“天山折梅手,逍遥派绝学,你想学啊?”牧玄想起来高兴的事,笑呵呵的问道。
“不敢,我输了,连续两次近身夺兵,我输得心服口服。”陈白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事情吗?”牧玄打量着这位好像打自闭了的陈白衣。
“稍等。”陈白衣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漠,说完便闭目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