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蓝也会用那些?
虞凛觉得自己幻想雌虫用情趣玩具很不合适,但看不见实在太适合浮想联翩了,那双能轻易扭断星盗脖子的手一一拂过造型各异的玩具,它会在哪一样上面停留?
他会拿起乳夹么?银色的乳夹夹住先前瞥到过一眼的嫣红乳头,那小巧的乳头会被夹子压得瘪进去,旁边却会被挤得更胀大一圈,可爱的颤个不停,也许乳夹上还会坠着银链,淫靡地蜷在深深的乳沟内,黑色的皮肤十分显眼。
是的,虞凛之前猝不及防的时候看到了,凌乱的军服下,雌虫饱满的胸肌几乎能将衬衫撑破,两块胸肉之间的阴影深邃,蜿蜒消失在更隐秘的地方。
那一幕怎么都在眼前挥之不去,虞凛越发烦躁了,那辛辣的蔷薇气息总是萦绕不散,他已经猜到这是莱蓝发情时的气味,那样一个高大凶残的雌虫闻起来居然是花香,虽然这朵蔷薇又辣又冷,混杂着硝烟和金属。
他不喜欢淫乱,不喜欢无法自控的情潮,但是他现在……白桔梗的花瓣在掌心中无声息地掐烂,他想象着那颗嫣红乳头上坠的乳夹,黑色皮肤上显眼的银链,硬了。
虞凛一度怀疑自己的鸡巴在跟贺邵崎不愉快的第一次后就废了,oga发情时的信息素也激不起他的性欲,他觉得这样挺方便,不会像动物一样被本能勾勾手就勃起,更不会为别人的妻子情动难耐。
掐着白桔梗的手微微颤抖,他该离开了,虞凛想,他不应该再留下来听墙角,听莱蓝戴上乳夹后哽咽的呻吟,听按摩棒嗡嗡操进雌虫的小穴……
alpha猛地直起腰,他得离开,虞凛朝大门口快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迷惑停下,莱蓝太安静了。
发情的雌虫不是在“玩”么?怎么这么安静?
虞凛无意识地抚弄着袖口,定了定神后回头看去——
“莱蓝!你干什么!”
虞凛从没如此震怒过,怒气中又夹杂着恐慌,他一时忘了隐藏身份,用普通人绝对没有的速度冲进卧室,去抢莱蓝手中铮亮锋利的匕首。
但雌虫第一次对他露出冰冷凶残的神情,他显然没有清醒,只是感知到了某个强大危险的存在靠近,喉咙中滚过警告的低吼,他在用完全野兽的方式让人滚出他的领地。
虞凛压根儿没留意雌虫的警告,他只是盯着对方手里滴着血的刀,又看向莱蓝被他自己划伤的手臂,深可见骨的交错血痕刺痛了虞凛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先前旖旎的幻想被眼前的鲜血淋漓打碎,鼻间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快盖过雌虫甜美的蔷薇香气,虞凛的眼前闪回更伤痕累累的画面。
虞凛的情绪剧烈波动,暴怒又痛苦的alpha信息素抑制不住地逸散出来,神志不清陷入本能的莱蓝捕捉到了这缕微弱的气味,凶残的表情开始变得茫然。
“你就是这样度过发情期的?滥用药物和自残?”虞凛的声音冷的像冰,他用虎口卡住莱蓝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你的雄主没教过你怎么获取快感么?”
被毫不留情地卡紧脖子,呼吸变得滞涩,莱蓝被熟悉的信息素蛊惑而没有反抗,高频率地滥用精神药物已经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象,他觉得自己肯定又做梦了,只有在梦中才能闻到雄主的味道。
莱蓝感觉到那个人靠近了他,贴在他的耳边——不,没有碰到他,唇瓣虚虚地离着他的耳廓一个暧昧又清晰的距离,用熟悉又陌生的音色低低地说: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