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嘀嗒!”
舒名唯恢复意识时,只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水滴在滴落,滴在石头上,又飞溅起来。
舒名唯觉得她脑袋胀得厉害,像是有无数水流都一股脑的涌进脑袋里。
好累啊!好渴!好饿!
舒名唯睁开眼,入目是寒冷的冰窟,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条路为什么在头顶?还有个鸟窝,这蛋也太大了吧,鸵鸟蛋?
脑袋太重了,舒名唯思考不了而且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实在不适合思考。
又有嘀嗒声传来,舒名唯朝着声音看去,刚好有两滴红色的水滴滴落,吧嗒一声溅开在鸟窝里的两颗鸟蛋上。
红色的蛋?
舒名唯眨巴着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看到了红色的蛋,但细看之下,原来是两颗被红水染红了的白蛋。
红色的水,好神奇。
舒名唯在心中喃喃,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哦,对呀,红酒不就是红色的吗,大惊小怪。
是这个吗,我忘记的,是红酒吗?
想不起来,脑袋好疼,算了,不想了。
舒名唯又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间,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着她,缠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窒息,好难受,鬼压床了吗?
舒名唯睁不开眼睛,只恍惚间感觉到一阵刺痛感,紧接着是又一阵刺痛感。
好像是胳膊被划破了,在流血。
舒名唯做了个梦,梦里她被一条大蛇绞缠,怎么都挣脱不开,大蛇用利牙划破她的皮肤,舔舐她的血液。
舔着舔着,丑陋可怕的蛇头变成了一个人,他张开嘴,吐着蛇信,冲舒名唯露出邪恶的笑:“你的血真好喝,做我的奴隶吧,只要你献上你的鲜血,我就帮你赶跑那些欺负你的人。”
舒名唯稀里糊涂,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蛇人还在舔舐鲜血,他的脖子也变成了人类的脖子,接着是他的身体、腿、脚。
他的双手缠绕着舒名唯,像是要勒死她,又像是在轻抚她。
舒名唯全身都在发抖,她发不出声音,也不能动弹。
“不说话,呵呵,默认吗,也可以。”
他吐着蛇信笑了两声,露出獠牙,森森发亮。
舒名唯急切的想要摇头,可是她动不了,她想抗议,想告诉他,她不同意,这是霸王条款,不能生效。
但是为时已晚,那可恶的蛇人已经张着嘴咬在她的后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疼,住口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