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瞄更是眼角抽到疼,她可不怀疑,宁夏嫁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见过有占有欲的,可却没见过他这种连别的男人目光都在乎的!
宁夏更是气的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下,然后笑容尴尬朝着那群面面相觑的男人道:“呵呵,大家别误会了,翌寒这是和你们开玩笑呢!他经常这么不着调惯了!”
叶翌寒不着调?
这话听在众人耳中忍不住想要笑,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叶翌寒,而且这话还是从他媳妇口中说出来的。
叶翌寒脸色稍变,但很快那丝阴沉就被他压了下去,他板着脸望着宁夏,拿出了一贯的气势。
但奈何他在宁夏面前一向没气势惯了,宁夏压根就没将他的施压放在眼中,依然朝着众人笑靥如花:“谢谢你们能来参加我和翌寒的婚礼!大家叫我宁夏就可以了。”
她朝着旁人笑容温软的模样让叶翌寒看在眼中暗暗咬牙,不动声色皱了皱浓黑剑眉,然后压下气怒,心平气和道:“媳妇,你准备好了嘛?奶奶让我来和你说,外面宾客都来满了,你要是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能出去了。”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殷傅就阴阳怪气叫了起来:“啧啧,翌寒,说谎可是不对的,刚刚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老太太说过这话?”
说着,还怕宁夏不信,他又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方子,沉声笑道:“方子,你吱个声啊!我说的对不对?刚刚是不是翌寒是不是都和咱们在一起?叶老太太根本就没过来过?”
刚刚在外面大厅内,父母乘着没人的时候把他拉到角落里狠狠数落了一番,无非就要说伍媚的事,要不是看在今个是兄弟大婚的份上,他是怎么也不想来的。
抬眸睥了一眼兴致盎然的殷傅,他垂眸淡声应道:“嗯!”
放着伍媚一个人,他不但不放心,还担心她中午能不能吃好,请的保姆伺候的合不合适?
而且她一向身子不好,又和他闹着别扭,别又拧着性子不肯吃饭了。
好在现在保姆还没打电话给他,没有电话来,证明还没发生什么大事。
相比较殷傅的兴致高昂,方子这副苦瓜脸实在太扫兴了,众人脸上笑意更是敛了敛。
唯有方老二气的脸色发青,他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紧握,忍不住上前将方子往外拉,边走边冷声教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啊?”
方老二和拉着方子走后,室内的气氛都淡了不少,他们都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了,对于方家出的那点事都知道的差不多,如今见两兄弟这副面孔,都十分了然的不说话了。
殷傅更是尴尬的不行,他气的心中呕血,早知道就不问方子这个不正常的了,这好端端的婚礼喜庆气氛都被破坏成这样了。
宁夏隐隐能聪到这次的事情可能还是和那个伍媚姑娘有关,她十分懂事的抿唇沉默下来。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那方家两兄弟据说从小手足情深,连面红耳赤这事都很少发生,可现在却因为那个姑娘的事闹成这样。
皱眉看着方家两兄弟离开,叶翌寒不悦的目光瞪了一眼殷傅:“你少在这边添乱,拿我开开玩笑也就算了,招惹方子做什么?他现在心情正不好,要不是今个我和宁夏大婚,他指不定还在南京陪着伍媚。”
这些兄弟中,他和方子感情最好,那种挚友的情怀是从小培养出来的,他不能对于伍媚这事评说什么,但却不愿看到方子为难痛苦。
以前孑然一身的时候,真的很不能理解方子为爱痴狂的模样,可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人之常情,而且这种情绪是任何力量控制不了的。
让方子放弃伍媚,对她不理不管,恐怕只有让他死才行!
“我哪里知道他心情不好啊!”在叶翌寒的指责下,殷傅也委屈,他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浓浓懊悔神色:“我要知道他还在为伍媚那娘们烦恼,我是打死也不和他说话!靠!那小子到底还有没有出息,我看他……。”
他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邱明赫直接踢了他一脚,然后抬眸,向宁夏邪魅一笑:“嘿嘿,小嫂子,你别理殷傅,他才是说话不着调惯了,你和翌寒先准备准备,我们就出去了,外面宴席快要开始了,我们还有事呢。”
作为伴郎,这群男人今天下午的确任务重大,不能让叶翌寒喝的烂醉。
这事叶翌寒早几天就嘱咐过他们了,还一人包了个鼓鼓的红包,虽然他们不缺这个钱,可瞧着叶翌寒那副害怕喝醉不能洞房花烛夜的嘴脸还是很想笑的。
宁夏不善交际,巴不得这群人早点走,当下闻言,连忙矜持笑了起来:“那好,你们先忙!”